得到皇帝李景澜的允诺后,山南道节度使立刻行动起来。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湖广,迅速召集各级官员,传达皇帝的旨意,并部署救灾和剿匪工作。
在洪水泛滥的地区,大量的士兵和百姓被组织起来,他们扛着沙包,修筑堤坝,努力阻挡洪水的侵袭。同时,一些水性好的人则划着小船,穿梭在被淹没的区域,营救被困的百姓。
户部调配的物资和资金也陆续抵达,粮食、帐篷、药品等被及时发放到受灾百姓手中,让他们感受到了朝廷的关怀和温暖。
而在剿匪方面,周边地区抽调的兵力与当地驻军紧密配合,对匪患严重的区域展开了大规模的清剿行动。他们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和严格的纪律,对土匪们进行了沉重的打击。
在救灾和剿匪的过程中,也涌现出了许多感人的事迹。有的官员日夜坚守在岗位上,不辞辛劳地指挥调度;有的士兵不顾自身安危,跳入洪水中营救百姓;有的百姓自愿加入救灾队伍,为抢险救灾贡献自己的力量。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洪水终于逐渐退去,受灾地区开始重建家园。匪患也得到了有效的遏制,地方治安逐渐恢复稳定。
山南道节度使再次上书皇帝,汇报救灾和剿匪的成果。皇帝看后十分欣慰,对山南道节度使及所有参与救灾和剿匪的人员进行了嘉奖。
在这场灾难中,朝廷和百姓齐心协力,共同度过了难关,让湖广地区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山南道节度使在汇报中详细说明了受灾的具体区域,其中受灾较为严重的县有云梦县、蕲春县、黄梅县。这些县由于地势较低,暴雨导致河水倒灌,大量农田和房屋被淹没,百姓们流离失所。
黄州方面,黄州受灾情况不容小觑,整个州城多处被洪水浸泡,城墙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
而府一级中,武昌府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武昌府作为湖广地区的重要府城,洪水不仅淹没了大片城区,还对许多重要的官署和基础设施造成了严重破坏。
此外,襄阳府的一些下辖地区也遭遇了洪水的侵袭,不少村庄变成了一片泽国。随州府的部分乡镇也未能幸免,大量百姓被迫转移到高处避难。
在这些受灾地区,百姓们的生活陷入了困境,他们失去了家园和生计,只能依靠朝廷的救济和援助。山南道节度使深知责任重大,他全力以赴地组织救灾工作,确保每一个受灾的百姓都能得到妥善的安置和救助。而朝廷也高度重视这些地区的灾情,不断调配资源支持湖广的救灾行动,一场与洪水和灾难的战斗在湖广地区轰轰烈烈地展开。
长安府尹林之轩久闻杭州西湖之美,这一日,他终于决定亲自前往杭州西湖,一探究竟。
林之轩身着一袭华丽的官服,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带着几名随从,踏上了前往杭州的路途。一路上,他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心中对西湖的期待愈发强烈。
经过数日的奔波,他们终于抵达了杭州。当林之轩第一眼看到西湖时,他被那如诗如画的美景深深震撼了。湖水波光粼粼,岸边垂柳依依,远处的山峦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林之轩下马,缓缓走到湖边,微风拂过他的脸庞,带来丝丝凉爽。他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
“大人,这西湖果然名不虚传啊!”一名随从忍不住赞叹道。
林之轩微微点头,说道:“的确如此,此等美景,真是世间罕见。”
他们沿着湖边漫步,欣赏着各种美景。林之轩看到了许多文人墨客在湖边吟诗作画,还有不少百姓在湖中泛舟嬉戏,一片热闹祥和的景象。
在西湖边游玩了许久,林之轩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心中感慨万千,这次的西湖之行,让他对世间的美好有了更深的体会。
回到长安后,林之轩时常会想起西湖的美景,那如梦幻般的画面,一直留在他的心中,成为他一段难以忘怀的记忆。
长安府尹林之轩从杭州游玩尽兴而归,刚踏入长安城,就听闻京城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命案。
林之轩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责任感。他立刻招来亲信,详细询问命案的情况。
亲信说道:“大人,据说死者是一位颇有名望的员外郎,死状甚是凄惨,像是被利器所杀。”
林之轩神色凝重,道:“速速带我去案发现场看看。”
来到案发现场,林之轩看到满地的血迹和凌乱的现场,心中暗自思忖着各种可能。他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大人,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块奇怪的玉佩。”一名手下拿着玉佩上前禀报。
林之轩接过玉佩,仔细观察着,上面似乎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他将玉佩收起来,说道:“先带回去,待我仔细研究。”
在随后的调查中,林之轩发现死者生前似乎与一些神秘人物有过接触,而且这些神秘人物的身份十分可疑。
林之轩叫来手下,吩咐道:“全力追查这些神秘人物的下落,不可放过任何线索。”
经过一番艰难的侦查和追踪,林之轩终于逐渐揭开了这起命案背后隐藏的巨大阴谋。原来,这起命案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权力斗争的开端,而那位员外郎只是这场斗争中的牺牲品。
林之轩握紧拳头,暗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将这幕后黑手揪出来,还死者一个公道,保京城一片安宁。”他带领着手下,继续深入调查,与那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云梦县知县名叫李书贤,年约四十,面容清瘦,留着一缕山羊胡,一双眼睛透着睿智与坚毅。他身着七品官服,虽稍显陈旧但整洁干净。
李书贤在洪水来袭后,一直奔波于县城各处,指挥救灾事宜。
这一日,他正站在一处被洪水淹没的街道边,眉头紧锁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旁边的县丞刘勇着急地说道:“大人,这洪水涨得太快了,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啊!”
李书贤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刘勇,先组织百姓往高处撤离,不能再让更多人被困。”
刘勇连忙点头应道:“是,大人,我这就去安排。”
李书贤又转身对身边的主簿赵方说道:“赵方,你带人去把县衙仓库里的粮食和物资都清点出来,尽快发放给受灾百姓。”
赵方拱手道:“遵命,大人。”
李书贤看着手下官吏们忙碌的身影,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好云梦县的百姓。
在他的带领下,云梦县的救灾工作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虽然困难重重,但他始终没有放弃,坚定地守护着这片土地和百姓。
黄梅县知县名为苏正和,年约三十五,身材挺拔,面容白净,眼神中透露出沉稳与睿智。他总是穿着一身整洁的官服,举止文雅。
县丞名为郑宇,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浓眉大眼,一脸的忠厚老实。
主簿名为林悦,是个年轻机灵的书生模样,脸上总是带着一丝温和的笑容。
这天,洪水依然在肆虐,苏正和站在县衙前,满脸愁容。
郑宇急匆匆地跑来,说道:“大人,这洪水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啊!”
苏正和皱着眉头说:“百姓们受灾严重,我们必须想办法保障他们的基本生活。”
这时,林悦也赶了过来,说道:“大人,不好了,我们储存的物资快要不够了。”
正说着,山南道节度使派来的使者到了,使者名为王猛,是个干练的青年。
王猛拱手道:“苏大人,总督大人特派我带人前来支援黄梅县救灾。”
苏正和大喜,连忙说道:“太好了,王使者,快快请进。”
在县衙内,苏正和与众人商议着救灾方案。
苏正和说道:“有了总督大人的支援,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尽快让百姓们恢复正常生活。”
郑宇点头道:“大人放心,我们一定竭尽全力。”
林悦也附和道:“对,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度过难关。”
王猛说道:“大家一起努力,定能让黄梅县早日摆脱困境。”
就这样,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黄梅县的救灾工作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
黄梅县知县苏正和,表面上文质彬彬,实则心怀叵测。他与县丞郑宇暗中勾结,密谋贪污赈灾粮款。
郑宇长得贼眉鼠眼,一脸奸相。他凑到苏正和耳边,低声说:“大人,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咱们只要稍微动点手脚,那白花花的银子可就到手了。”
苏正和皱了皱眉头,假装犹豫道:“这样做不太好吧,万一被发现了……”
郑宇连忙道:“大人放心,只要我们做得隐蔽,不会有人发现的。”
主簿林悦却对此一无所知,他还在尽心尽力地为救灾工作忙碌着。
一天,林悦偶然发现了苏正和与郑宇的一些可疑行径,心中起了疑心。
他找到苏正和,直接问道:“大人,我发现最近赈灾粮款的发放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苏正和故作镇定地说:“怎么会呢,林主簿你是不是多心了。”
林悦严肃地说:“大人,此事非同小可,还望大人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苏正和和郑宇对视了一眼,心中暗恨林悦多事。
而此时,山南道节度使也察觉到了黄梅县赈灾工作的异常,派了一位精明能干的御史前来调查。
御史通过暗中走访和调查,逐渐掌握了苏正和与郑宇贪污的证据。
最终,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苏正和与郑宇的罪行被揭露,他们被绳之以法,黄梅县的百姓们也终于迎来了真正公正的救灾和援助。而林悦则因正直勇敢,受到了百姓们的敬重和赞扬。
苏正和的正妻名为柳氏,年约三十,生得端庄秀丽,气质高雅。她总是梳着整齐的发髻,身着素雅的衣裳,眉眼间带着一丝温柔与坚韧。柳氏深明大义,对于苏正和的贪污行径并不知情,平日里一心操持着家中事务,对子女们也是关怀备至。
苏正和还有一房妾室,唤作吴氏。吴氏年纪不过二十五,生得妩媚动人,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她身材娇小玲珑,喜欢穿着艳丽的服饰,性格有些泼辣,却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苏正和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苏锦年,年方十八,长得眉清目秀,颇具书生气。他自幼聪慧好学,一直向往着能通过科举出人头地,对于父亲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小儿子苏锦程,年仅十岁,虎头虎脑的十分可爱,天真无邪的他整天只知道玩耍。
还有一个女儿,名叫苏锦绣,年约十五,生得亭亭玉立,面容姣好。她性格温柔善良,精通女红,时常帮着母亲柳氏料理家务,对家中的情况也并未察觉异常。在这场贪污风波来临之前,他们都过着看似平静的生活,却不知命运即将发生巨大的转折。
柳氏的娘家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她的父亲曾是一位举人,虽未踏入仕途,但在当地颇具威望,是个饱读诗书的儒雅之士,面容慈祥,总是带着和蔼的笑容。柳氏的母亲则是一位端庄温婉的妇人,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吴氏的娘家则是商户人家,她的父亲是个精明的商人,一脸精明相,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吴氏的母亲也是个善于交际的女人,打扮得较为华丽,说话时总是带着一股市侩气。
柳氏的娘家人大多知书达理,对于苏正和的贪污之事毫不知情。而吴氏的娘家人虽然有些庸俗市侩,但也不曾参与到苏正和的不法之事中。他们在这场贪污事件中,也被无辜地卷入了风波之中。
黄梅县是一个风景秀丽且充满人文气息的地方。
这里山峦起伏,苍翠欲滴,河流蜿蜒而过,滋养着这片土地。县城中,青石板路纵横交错,古老的建筑错落有致,透露着岁月的痕迹。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其中,有挑着担子叫卖的小贩,声音嘹亮;有衣着朴素的百姓,脸上洋溢着平实的笑容;还有文人墨客在街头巷尾吟诗作对,尽显儒雅之风。
黄梅县的文化底蕴深厚,戏曲在这里蓬勃发展,那悠扬的唱腔时常回荡在大街小巷。人们热情好客,邻里之间相处融洽,互帮互助。
尽管遭遇了洪水和贪污事件的冲击,但黄梅县的百姓们依然保持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希望,他们坚韧不拔地守护着这片充满故事的土地。
蕲春县知县名为赵德义,年约四十,身材微胖,一张圆脸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给人一种看似和蔼实则难以捉摸的感觉。他身穿七品官服,行动间带着几分官威。
县丞名为钱武,是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壮汉,浓眉大眼,一脸的豪爽之气。
主簿名为孙明,是个面容白净、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眼神中透露出精明。
这一日,在县衙内。
钱武急匆匆地来找赵德义,大声说道:“大人,城外的灾民又增多了,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安置啊!”
赵德义皱了皱眉头,摸着下巴说:“先把他们安排到城外的破庙里吧。”
这时,孙明走了进来,拱手道:“大人,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啊,我们得尽快筹集更多的物资才行。”
赵德义叹了口气,说:“我也知道,可现在库银紧张啊。”
钱武着急地说:“那也不能不管百姓啊!”
赵德义沉思片刻,说:“先看看能不能从其他地方调用一些物资过来。”
孙明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我这就去安排人去打听。”
之后,他们又继续商议着应对之策,为蕲春县的百姓们努力着。
李老汉:年约六十,头发花白且凌乱,满脸的皱纹如沟壑般纵横,双眼浑浊却透着对生活的无奈。他身形佝偻,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补丁摞补丁,手里拄着一根木棍。
张大娘:五十多岁的样子,面容憔悴,双眼布满血丝,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她身材瘦弱,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怀中紧紧搂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孙子。
刘三:三十出头,原本壮实的身体如今也变得消瘦,皮肤黝黑。他的衣服沾满灰尘,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不安。
赵寡妇:四十岁左右,头发蓬乱,脸色蜡黄。虽然穿着破旧,但依稀能看出曾经的几分风韵,只是如今满脸都是愁苦之色。
陈阿牛: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长得浓眉大眼,但此刻却一脸疲惫与绝望。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赤着脚站在地上。
在街头,这些难民们或坐或躺,满脸的凄苦与无助。他们聚在一起,唉声叹气,不知道明天的日子该怎么过。
李老汉叹着气说:“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张大娘抹着眼泪说:“可怜我的小孙子,跟着我受苦了……”
刘三则咬着牙说:“要是能有条活路就好了……”
赵寡妇看着天空,喃喃道:“老天爷啊,开开眼吧……”
陈阿牛沉默不语,只是呆呆地看着远方。
蕲春县的粥铺前,此时竟聚集了数千个难民,场面极为震撼。
人群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饥饿、疲惫和绝望的气息。这些难民们来自四面八方,他们形态各异。有的瘦骨嶙峋,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几乎不能蔽体;有的双眼深陷,满脸菜色,却依然抱着一丝希望;还有的拖家带口,老的老小的小,相互依偎着取暖。
在人群的一角,一个名叫阿强的年轻难民,他身形高大却饿得没了力气,头发蓬乱,眼神中透露出对食物的极度渴望。旁边是一位名叫桂花的妇人,她面容憔悴,怀中紧紧搂着哇哇大哭的孩子,满脸的焦急与无奈。
还有一位名叫老孙头的老人,他颤颤巍巍地站着,干枯的手紧紧抓着一根木棍,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一个名叫二狗子的少年,在人群中窜来窜去,试图找到一个更好的位置。
粥铺前,人声鼎沸,嘈杂不堪。
“求求老板,给我们一口粥喝吧!”
“我们真的好饿啊!”
“救救我们吧!”
难民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他们眼中满是祈求,希望能从这小小的粥铺中获得一丝生存的希望。而粥铺老板王大福和伙计们看着这庞大的人群,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们知道自己的力量有限,但又不忍心看着这些人挨饿,心中满是纠结与无奈。
此时的蕲春县,仿佛被这数千难民的苦难所笼罩,未来的日子充满了迷茫与未知。在这聚集了数千难民的粥铺前,赵寡妇一脸凄苦地站在人群中。她头发凌乱,衣服破旧且沾满灰尘,原本还算风韵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深深的疲惫与哀愁。她紧紧咬着嘴唇,眼睛时不时地看向粥铺,心中满是对食物的渴望。
陈阿牛则站在不远处,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此时也是狼狈不堪。他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窝。他眼神中透着焦急与不安,双手不停地搓着,似乎在想着该如何能为自己争取到一点食物。
赵寡妇看着周围拥挤的人群,叹气说道:“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陈阿牛听到她的话,回应道:“是啊,赵大姐,真希望能快点有转机。”
赵寡妇无奈地摇摇头:“也不知道这粥能不能分到我们。”
陈阿牛咬咬牙说:“不管怎样,我们都得试试。”
他们在人群中努力地站着,等待着那可能到来的一点温暖和希望,然而面对这数千的难民,他们心中也满是迷茫和不确定,不知道未来的路在何方。
知县赵德义,年约四十,身材中等,面容威严中带着一丝儒雅,身穿官服时更是显得正气凛然。
他的妻子周氏,年近四十,面容慈祥,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穿着朴素而得体,将家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妾室孙氏,年约二十五,生得花容月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迷人,身材婀娜多姿,一袭粉色裙装衬得她更加娇艳欲滴。
妾室吴氏,年约三十,相貌温婉,有一种宁静的美,身着淡蓝色的衣裳,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
长女赵琳琳,年方十八,生得眉清目秀,气质高雅,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
在一个午后,赵德义坐在书房中,周氏走了进来。
周氏轻声说道:“老爷,孩子们都大了,也该考虑考虑他们的前程了。”
赵德义微微点头,说:“是啊,宇儿沉稳,我打算让他多接触些政务,以后也好帮衬着我。”
这时,赵琳琳笑着走了进来,“爹,娘,你们在说什么呢?”
赵德义宠溺地看着她,说:“在说你和你哥哥弟弟妹妹们呢。”
赵琳琳调皮地吐吐舌头,说:“爹,我才不要管那些呢,我就想每天开开心心的。”
不一会儿,次子赵晨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爹,我又和隔壁的李三打了一架,我赢啦!”
赵德义皱起眉头,“晨儿,不可如此莽撞,要懂得收敛性子。”
赵晨挠挠头,嘿嘿笑着说:“知道啦,爹。”
而在另一处,孙氏正对着镜子梳妆,一边还对着丫鬟说:“我这容颜,可不能有丝毫损伤。”
吴氏则安静地坐在一旁做着针线活,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这便是知县赵德义的家眷们,各自有着不同的性格和生活。
县令家的女儿赵琳琳年方二八,生得花容月貌。她肌肤胜雪,如瀑的黑发挽成精致的发髻,上面点缀着几支珠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灵动而清澈,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樱桃小嘴,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长裙,更显得身姿婀娜,亭亭玉立。
她的贴身丫鬟名叫馨儿,是个机灵可爱的小姑娘。馨儿扎着两个麻花辫,圆圆的脸蛋上总是洋溢着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会说话。她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衣裳,干活十分利落。
这一日,赵琳琳带着馨儿来到街头查看灾民的情况。看着眼前数千个难民,赵琳琳的心中满是怜悯。她的秀眉微微皱起,眼中闪烁着泪花,轻声说道:“馨儿,他们真是太可怜了。”
馨儿看着那些面黄肌瘦的难民,也忍不住感叹道:“小姐,这些人真的好惨啊。”
赵琳琳咬了咬嘴唇,说:“我们得想办法帮帮他们。”她在人群中缓缓走着,看到一个小孩子饿得直哭,便从身上拿出一块糕点递给了他。小孩子接过糕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赵琳琳看着他,脸上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馨儿在一旁说道:“小姐,我们能做的也有限啊。”
赵琳琳坚定地说:“能帮一点是一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她继续在灾民中穿梭着,尽自己的一份力量去温暖这些可怜的人们。
画师名叫林墨,他原本有着一个温馨的小家。
林墨生得清瘦,面容白净,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他的双眼透着睿智与才情,一袭简单的长袍穿在身上,更显儒雅气质。
他的妻子名叫欧阳苏瑶,是个温婉端庄的女子。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眉眼弯弯,笑起来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她身着淡蓝色的衣裙,身姿绰约。
他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小名宝儿,小家伙虎头虎脑的,聪明伶俐。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洪水如猛兽般汹涌而至,将他们的房子瞬间冲塌。林墨在混乱中与妻子和儿子失散了。他心急如焚,发了疯似的在废墟和人群中寻找着他们的身影。他呼喊着妻子和儿子的名字,声音都变得嘶哑。他满脸的惊恐与绝望,双眼布满血丝,身上的衣服也变得破烂不堪,平日里的儒雅荡然无存,此刻的他只是一个急切地想要找回自己家人的可怜人。他一边找一边自责着,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在哪里,是否还活着,他只觉得自己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崩塌了。
赵琳琳和馨儿继续在灾民中走着,突然馨儿眼睛一亮,拉了拉赵琳琳的衣袖,小声说道:“小姐,你看那个人,他好像就是有名的画师林墨啊。”
赵琳琳顺着馨儿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神情憔悴的男子正茫然地站在那里,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眼中满是哀伤与无助。
馨儿看着他,满是同情地说:“小姐,他真的太可怜了,听说他的房子被冲塌了,妻子和儿子也都失散了。”
赵琳琳的心猛地一揪,她看着林墨,仿佛看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痛苦与绝望。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可怜人啊。”
馨儿忍不住又说:“小姐,我们能不能帮帮他呀?”
赵琳琳沉思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说:“走,我们去问问他。”说着,她带着馨儿朝着林墨走去。
林墨抬起头,看着走近的赵琳琳和馨儿,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赵琳琳看着他,温柔地说道:“你是林墨画师吗?”
林墨有些惊讶地点了点头。
赵琳琳轻声说:“我听说了你的遭遇,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跟我们说。”
林墨愣愣地看着赵琳琳,眼中渐渐泛起了泪花,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馨儿在一旁看着,心中也满是感慨,这个曾经闻名的画师,如今竟如此落魄。而赵琳琳则在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尽力帮助林墨找到他的妻子和儿子。
赵琳琳看着林墨这般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怜悯更甚,她上前一步,轻声说道:“林画师,你先跟我回家吧,我跟父亲说,先住我家。”
林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呆地看着赵琳琳,嘴唇微微颤抖着,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馨儿也在一旁说道:“是啊,林画师,小姐是真心想帮你的,你就跟我们走吧。”
林墨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哽咽着说道:“谢谢小姐,谢谢……”
赵琳琳温柔地笑了笑,说:“不必客气,走吧。”说完,她示意馨儿扶着林墨,三人一同朝着县令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林墨的心中满是感激与感动,他没想到在自己如此落魄的时候,会遇到这样善良的人。而赵琳琳则是一心想着能帮林墨一把,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当他们来到县令家门前时,赵琳琳转头对林墨说:“到了,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跟父亲说。”林墨点点头,心中既期待又有些忐忑。
赵琳琳快步走进府中,去找父亲说明情况,而林墨和馨儿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林墨望着那威严的大门,心中思绪万千,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赵琳琳带着林墨回到家后,便去见了父亲赵德义。赵德义看着狼狈不堪的林墨,皱了皱眉头,说道:“琳琳,你怎么带了这么个人回来?”
赵琳琳赶忙解释道:“爹,他是有名的画师林墨呀,他现在很可怜,房子没了,妻子和儿子也失散了。”
赵德义上下打量了一番林墨,不屑地说:“会画画有什么用,你可有功名?”
林墨低着头,有些羞愧地说道:“大人,我……我没有功名。”
赵德义背着手,摇了摇头说:“哼,没有功名,在这世上能有什么出息。不过,如果你愿意去考个功名,我倒可以资助你。”
林墨听了,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抬起头,坚定地说:“大人,我愿意去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赵德义看着他,点了点头说:“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从今天起,你就住在府里,好好准备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