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里的荤话可比那些什么春宫图直白刺激。
“你去百花楼做什么?”薛酌皱了眉。
常溪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去烟花柳巷那种地方。
“我去给那些姑娘看诊啊,这些都是她们闲聊时候说的。”常溪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以后你绝对不能再去那种地方,你要是想学,我亲自教你。”薛酌看向常溪的眼神已经变了,。
姑娘正忙着低着头解衣服,她只随意附和了两声,其实她压根就没听清薛酌说了些什么。
这狗男人的衣服怎么这么难解,为什么他自己脱的时候一会儿就没了。
解了好半晌衣服,终于露出男人的精壮健硕的胸膛。
就在男人拥着温香软玉,即将一亲芳泽之际,常溪侧头躲过男人的亲吻。
“这次又怎么了?”薛酌觉得自己的耐心马上就要被常溪耗光了。
况且这次是常溪先主动招惹他的。
“夫君,你,你再等我最后一下,我们今天玩一个新鲜花样。”常溪顶着男人虎视眈眈的眼神,硬着头皮把话说完。
就差最后一步了。
薛酌闭上眼睛,他沉了一口气道:“溪溪,我的耐心不多了。”
常溪知道薛酌这是答应了。
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
于是她给了男人一点甜头,她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夫君,你就坐在这里等一等我。”
旋即,常溪把男人推到卧榻上坐着。
她自己则转身去柜子里翻找船家答应送给他们的那一坛酒。
在倒酒的时候,常溪借着视线遮挡,她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放进那杯酒里。
然后,常溪端着那杯酒走回来,这次她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她抬手就要把那杯酒喂进男人嘴里。
可薛酌却抬手挡住常溪的动作,他没喝那杯酒。
他的唇间先是溢出几声笑,道:“溪溪,这就是你在百花楼学到的东西,看来你学艺不精啊。”
“喂酒可不是这么个喂法。”
“那,那我该怎么喂?”常溪下意识脱口而出。
“当然是你含着酒渡给我,不然那些人是怎么调情的。”
话音一落,常溪的整张脸就红的不像话。
她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
常溪咬咬牙,她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将那杯酒含进嘴里,然后她闭眼,俯身凑过去,以唇相渡将酒喂给薛酌。
同样,男人的大掌捏住姑娘柔软白皙的后脖颈,一按,将人贴得离自己更紧。
唇齿纠缠间,没有喂进去的酒液顺着二人的唇角滑落,渐渐沾湿部分衣襟。
女子冬日的衣衫较厚,男人解起来要费不少功夫,可 随着一件件衣衫落地,常溪的心里越来越慌。
同时她又在心里祈祷那东西快点发挥作用。
当男人的手已经放在姑娘只着里衣的肩膀上时,只需他轻轻一扯,里衣就会散开一半。
可就在这时,男人突然觉得自己眼前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甚至连自己身体的力气也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似的。
薛酌无力的向身后仰去。
与此同时,常溪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