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刚一离开教室。
“请客、请客!荣获了书画大赛的双料金奖,不请我们出去撮一顿庆贺庆贺,那可真是说不过去啊——”
杨柳便从位子上“腾”地弹起,兴冲冲地跑到严如梦姐妹的课桌边。
“臭美什么?不就是得了冠军么?!”
独孤娇边收拾课桌,边学着杨柳说话的样子,鄙夷之情溢于言表,“请客、请客!荣获了书画大赛的双料金奖,不请我们出去撮一顿庆贺庆贺,那可是说不过去啊——”。
“有本事,自己也去拿个大奖臭美臭美呗?吃不到葡萄就说酸,自己觉得有意思吗?”
杨柳双臂交叉,看也不看独孤娇,将她的怪话顶了回去。
“说谁呢,杨柳?”
教室里有同学起哄道。
“没说谁,不过,要是谁有那种酸葡萄的心理,我这话就免费送她了!”
杨柳笑容可掬地说道。
“瑛儿,我们走!”
独孤娇“霍”地从坐位上站起,拉着柳瑛向外走去。
她明知杨柳的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却也不便发作。因为反击,就意味着主动承认自己有酸葡萄的心理。
“祝贺你,如梦!”
经过严如梦身边时,柳瑛轻声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谢谢你,柳瑛!”
严如梦冲柳瑛笑着点了点头。
“恭喜啊,严如梦——”
“恭喜恭喜了——”
“谢谢!”
“谢谢大家!”
教室里有些同学离开时,特意过来向严如梦道贺,严如梦也向他们表达了真诚的谢意。
“外面好大的雪啊!”
一走出教室,严如烟立刻感到了室外的寒意,不禁将脖子往校服里缩了缩。
罗索斯基见状,体贴地帮她把校服上的帽子拉好、罩在了头上。
“不错啊,罗嗦,难怪掳获了美人芳心,挺有眼力见儿的嘛!”
杨柳半开玩笑开认真地擂了罗索斯基一拳。
“少胡说八道了,杨柳!罗嗦心地好,你要是需要,你也会帮你的!”
严如烟不满地瞪了杨柳一眼,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是啊,杨柳,我也帮你戴上——”
罗索斯基热情地伸出了手。
“得得得,我才不要你帮呢!这天鹅绒校服上的帽子对我来说只是个装饰罢了,我要是戴了它,可真成了北极熊了!”
杨柳摆着手笑了,严如梦姐妹和罗索斯基听了也忍俊不禁。
“如烟戴着挺好看的啊——”
“成心气我,是不罗嗦?如烟瘦高,我们能比吗?再说了,这种天气,对我来说根本就算不上冷,我何必要戴?”
“也对,你一身厚厚的脂肪,当然就是不必戴了。哎,如烟,以后你要多吃一些,长得胖点才不会怕冷。我们那里的女人啊——”
“听到没如烟,毕业后千万别嫁给罗嗦啊,他们沙俄可是个苦寒之地呢!为了御寒,女人都得胖成我这样了,哈哈!”
没等罗索斯基说完,杨柳便给严如烟提出了忠告。
“杨柳,你厚道一些行不行啊?我哪里想让如烟。。。。。。”
罗索斯基急忙为自己辨护,可话没说完,他便被严如烟兜头泼了一盆凉水。
“我们姐妹,从小生活在南方,天生畏寒,谁愿意嫁到那种地方去呀!”
“听听,罗嗦,你没戏了!哈哈。。。。。。哎哟——”
杨柳兴灾乐祸地嘲笑着罗索斯基,没留神脚下一滑,摔倒在雪地上。
“没事儿吧?”
严如梦姐妹关心地伸出了手,而罗索斯基则双臂交叉,一幅观赏愉快的样子。
“呃,报应来得好快呀!”杨柳迅速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自我解嘲地笑了,“幸亏我吃得胖,要是你们姐妹俩一准儿得疼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