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皇恩浩荡,祖宗庇佑罢了。”
“恩侯(贾赦的字),之前几年公务繁荣,来往也少,是兄弟我的不对,过去这两日好好摆上一桌,你可不要不赏光啊!”
“哪里的话,你开口大事也得推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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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一等伯牛继宗携子牛勇前来拜贺!”
正在寒暄的贾政,贾赦,贾珍赶忙将跟前的宾客送入大厅,再度折返而来。
“尚书大人也来了,快里面请,里面请!”
牛继宗笑道:“存周,恩侯,都是老亲,多少年的交情,何须如此客气?”
“贾家出了个麒麟儿,我们也高兴啊!”
“琅哥儿呢?今个大喜日子,怎不见他出来?”
见牛继宗叫的如此亲切,本存着小心思的贾珍瞬间心中忐忑。
他可是故意没让人叫起贾琅,目的就是为了淡化贾琅的影响力,其余宾客如他所料,并未主动提及贾琅,可牛继宗主动提及,这是否预示着他与贾琅关系不一般。
若牛继宗这个尚书大人都站在贾琅身后,今后他的日子可就更苦了。
贾政,贾赦微微一愣,目光转向贾珍:“珍哥,琅哥儿怎么还不出来?不是早起来了?”
贾珍知道这是两个叔叔给他台阶,笑着点头:“想着连日的奔波,琅哥儿太累,等会还得开宗祠,上香,让他在后面歇着,养足精神。”
“若尚书大人要见,我这就去传。”
牛继宗摆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等会我亲自去找。”
“说起来琅哥儿可是我一家的救命恩人,若今个失礼托大,外面不知多少人骂我牛家忘恩负义呢!”
“啊!”
“这话怎么说?”
贾政三人均都惊问道。
牛继宗笑道:“还不是这个孽畜,贪功冒进,差点死在女真鞑子的手中,多亏了琅哥儿......”
“好了,我们先进去了。”
直到牛继宗牛勇走远,贾政三人才回过神来。
贾政,贾赦看着贾珍苍白的脸,正色道:“当年之事是你之错,如今身份突变,莫要再起什么小心思,否则真惹恼了琅哥儿,凭他如今的影响力,你岂能睡个安稳觉?”
“今个来这么多人,大多可是看着琅哥儿的面子啊!”
贾珍苦涩道:“叔父教训的是,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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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继宗父子进入正门,自有仆人上前领路。
牛勇压低声音:“父亲,刚才怎么不多说几句,也给琅哥儿壮壮胆气。”
牛继宗一愣,哑然失笑:“你以为为父前来是与琅哥儿撑场子的?”
“难道不是吗?”
牛继宗摇了摇头:“昨日朝堂上皇帝对他另眼相看,下朝又去了大明宫,听说太上皇笑声不绝。”
“贾家麒麟,简在帝心!”
“如今何须我来撑腰?”
“你与他亲善,乃是你本身的造化,凭宫中的恩宠,加上他的才能,潜龙飞天,谁能阻拦其脚步?”
“刚才敲打贾家人,不过是看在当年先国公爷的面上,别让他们自寻死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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