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俏脸一笑:“我岂能与老祖宗相比?”
“老祖宗是天上的寿星,是我贾家的定海神针,琅哥儿孙子辈的,官再大,老祖宗也受得起。”
贾母哈哈大笑:“偏你有那么多说辞。”
“你们这些小蹄子,眼中一点活都没,还不快给琅哥儿卸甲?”
“这么硬的甲胄,穿着怎能舒服?”
一旁的鸳鸯赶忙上前,王熙凤给平儿使了个眼色,平儿也围了上来:“琅二爷,我们为您卸甲?”
若是换个地方,不管是金鸳鸯,还是俏平儿,能得到两人的服侍,自然是一种享受。
可在这几十双眼睛下,这艳福却没那么容易消受。
“老祖宗,我在军中呆惯了,从来都是甲不离身,等回去再换也不迟。”
王熙凤佯装不悦:“难不成是琅哥儿嫌她们两个服侍的不周到?”
贾琅赶忙摆手:“主要是怕唐突了家中姐妹。”
“毕竟一个个都长大了,不如之前。”
贾母笑道:“都是一家人,什么唐突不唐突?”
“她们在内宅享受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不都是靠着你们爷们在外面打拼?”
“等会让她们好好看看甲胄上的刀剑痕迹。”
话说到这,贾琅自然不好推脱。
鸳鸯,平儿上下其手,不多时便将甲胄退下。
“咿........这是什么?”
平儿的惊呼引得一众人的注意,便是不好意思,偏过头去的迎春,探春,惜春,林黛玉也都将目光看向贾琅。
见其只穿着内衬,俏脸不由红了起来。
贾母问道:“怎么了?”
平儿一脸紧张:“琅二爷背后,背后......”
“背后怎么了?”
贾琅看着忐忑不安的平儿:“都是一些老伤,刚才也没弄疼我,不碍事。”
带有磁性的温柔声音,如一股暖流涌入平儿的心田,她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外界的温暖。
“快扭过来,扭过来!”
贾琅无奈的转过身,但见白色内衬上,一朵娇艳的花朵正在盛开。
淡淡的血腥味,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来自心灵的震荡。
她们身居后宅,每日锦衣玉食,哪里见过这么重的伤?
渗出的鲜血都成了一朵花,那伤口得多深?
之前还有觉得贾琅不过是运气好,得了封赏,此刻早就为这个想法而羞愧。
从小与贾琅关系亲近的惜春更是忍不住上前:“二哥哥,还疼吗?”
贾琅看着惜春关切的目光,想到孩童之时后面的跟屁虫,以及原著中惜春落得个青灯古佛,了却残生的下场,心中暗自唏嘘。
揉了揉惜春的脑袋:“几年未见,你倒是长高不少。”
“我这伤已经结痂,早就不疼了,今个许是见到家人,心中高兴,这血也不受控制!”
贾琅这不太好笑的玩笑,更让一众人心疼,迎春,探春,林黛玉几个小姑娘更是忍不住的眼睛红肿,泪珠不停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