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有些刺眼,我又回来了,回到了赵铁柱的世界。
原来这不是梦,是高纬融合,经过一宿的消化,我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另外,我也许找到了一些穿越的规律,每次进入李青青的世界和返回赵铁柱的世界,都是在睡觉的时候,其他的还有待考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发现身体比以前轻便了一些,隐隐作痛的胃部也有一些缓解。也可能是因为心情好了。
在楼下的粥铺吃了早餐,又返回出租屋。
终于有心情深度思考了,心里面在酝酿着一个计划。可行性很高。
我开始打扫房间,每个角落的灰尘和油渍都不放过,居陋室着旧衣更应窗明几净衣衫整洁。俗话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从早到晚,除了中午下楼吃顿饭。我都在不急不缓的打扫卫生,晚饭前终于打扫完了。
看来先贤说的对,窗明几净的感觉真好,这些陈旧的家具仿佛都在微笑发光,这一刻,我感觉主宰了此方空间。
虽然有病在身,但还是会想要主宰更多更大的空间,说贪婪和野心不够准确。这应该是驱动人类生存进化的一种本能。
在简陋的洗手间里简单冲洗了一下,冲下来的水也没有浪费,接了一盆。用来清洗今天的衣服。放些洗衣粉,在洗衣板上揉搓,是一套品牌短裤短袖运动装,是我以前当教练时用过的。洗完用清水又投了一遍,拧干,然后挂在了小客厅窗前的晾衣架上。
又换了一套,穿戴整洁,下楼吃饭。
来到一个农家菜馆,他家师傅做菜很好。又不贵。看看自己的总资产还有1622元,点了一份炝甘蓝,两大碗饭。
房租还有两个月到期了,2室1厅,82平。三线城市。一年7500元。
我不想再从父母那里拿钱,不论是继续在这里住,还是租别的地方。要想办法搞钱了。
破产这些年,有时候会为以前那些没有退款的学生上门私教,这些都是免费的。欠人家的。
平常维持生计是在火车站附近这一个小广场当力工。
如今身患绝症,医生千叮万嘱不让做重活累活,力工这种靠体力吃饭的活看来是干不下去了,也只能另谋生计。
吃完饭,去附近的小广场散了散步,就回到了出租屋。出租屋在6楼,虽有些高,但这些年也习惯了。
躺在破旧的沙发上,心里有些叛逆的想到,离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耳边再也没有前妻没完没了的碎碎念,再也听不见她辅导孩子功课时的河东狮吼。
其实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当初若不是冲动投资,赔的倾家荡产,这个家也不会变成这样。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有些湿润。
算了,不想了,上床睡觉。
不出意外,我又在李青青的床上醒来。
这个单身公寓的大床很舒服,我不由自主的伸了个懒腰,才发现昨天入睡的时候什么都没穿。
大清早的,然后就是剧烈的羞耻感伴随着恶心,好一阵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