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事?!”傻柱听到这话,立刻坐不住了,拍着桌子吼了回去,“许大茂你少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欺负秦姐,还到处造谣!”
“我不揍你一顿,你还真以为院里没人治得了你了?”
保卫科长听得眉头紧锁,又是一声怒吼:“够了!都给我闭嘴!一个个都多大的人了,跟泼妇吵架似的!现在,谁先说,给我从头讲清楚!”
许大茂瞟了一眼保卫科长,又斜眼瞪了傻柱,深吸一口气,挤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科长,事情是这样的。”
“这傻柱仗着自己跟秦淮茹关系近,院里谁都知道他们的事,我不过是提了一句——结果他就不分青红皂白上来打人!简直无法无天!”
傻柱听到这里,一下跳了起来:“许大茂,你胡说八道!秦姐是寡妇,平时就不容易,你居然欺负她,还到处乱说!你才是无法无天!”
“呵!我欺负她?”许大茂冷笑一声,双手一摊,反唇相讥:“那你呢?”
“天天往人家屋里跑,帮着干这干那,外面人早就传你们搞破鞋了!傻柱,你说说,这事儿我可冤枉你了吗?”
这话一出,傻柱一下子愣住了,脸上的怒气瞬间转为惊愕。
他咬牙切齿地盯着许大茂,眼眶都气红了:“许大茂,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把话说清楚,我真撕了你的嘴!”
说着,傻柱腾地站了起来,抬手就要冲过去揍许大茂。保卫科长见状,一声暴喝:“都给我住手!”
随即几名保卫科员上前,一把将傻柱按了回去,死死摁住他的肩膀。
“科长!”傻柱咬牙切齿,扭头看着保卫科长,声嘶力竭地喊,“你得给我评评理!他这是污蔑!”
“污蔑?”许大茂冷笑,“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你整天往人家寡妇屋里跑,图啥?”
保卫科长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两人,叹了口气,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一个个的,就知道丢人现眼!到底是谁欺负谁,给我说清楚,再胡搅蛮缠,今晚你们都别想回去!”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泼在两人头上,傻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都咬紧了嘴巴,不敢再吭声。
整个审讯室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气声,混合着一股尴尬的沉默。
众人围观的目光越发让气氛紧张起来。
保卫科长气得脸色铁青,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你们两个都是厂里的员工,居然干出这种丢脸的事!厂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你们是打算毁了我们厂的声誉吗?!”
许大茂和傻柱都不服气,坐在椅子上对着科长翻白眼。许大茂第一个忍不住,扭头大喊:“科长,我冤枉啊!我可没干什么坏事,都是傻柱找茬,要揍我!”
傻柱哪里肯服输,猛地直起腰来,瞪着许大茂:“放屁!分明是你欺负秦姐!要不是我发现得早,秦姐现在都不知道多惨了!你还敢睁眼说瞎话?”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保卫科长忍无可忍,一挥手喊道:“够了!都别吵了!来人,去把秦淮茹找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听听她怎么说!”
一名保卫科员应声离开,片刻后,秦淮茹便被带进审讯室。
她一进门,便低着头,拽着衣角,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
保卫科长看着她的模样,语气稍缓了些:“秦淮茹,你说实话,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欺负你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立刻捂着脸抽泣起来,声音带着哽咽:“科长,我……我孤儿寡母,本来就日子难过,哪里敢得罪人。”
“他们两个,一个威胁我不从就对我家孩子下手,一个到处造谣,让我在院子里抬不起头。我……我真是活不下去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眼泪,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叫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悯。
傻柱听得眼睛都瞪圆了,忙喊道:“秦姐,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我……我明明一直都帮你,怎么成了欺负你的人了?”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冷笑着插话:“好啊,傻柱,现在知道反咬人了?秦姐都说了是你威胁她!我看,你还是自己承认算了!”
“你放屁!”傻柱气得跳起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明明是你欺负秦姐,现在还敢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