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野:“不是这种像,就是...一种感觉。”
陈漾丢下了手里的酒,一脸惊悚的坐在了他的身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温度一样后,才道:“还好还好,没发烧。”
江听野抬手打下他的手:“什么发烧。”
陈漾:“我听他们说不清理第二天会发烧的,虽然现在是第三天了,但是万一顾长沨那个面瘫就是不一样,他的东西就是会让发烧推迟一...”
话没有说完,他忽然察觉到了一抹杀气。
陈漾视线一点一点下移,与那双笑里藏刀的琥珀色眸子对上。
直觉让他快跑。
但他刚站起来人就拉了回来...
噼里啪啦一阵声响后,陈漾双手搭在膝盖上,乖乖的坐在沙发上。
江听野拍了拍手里的灰,一脸嫌弃:“你脑子里每天都在装什么?晃一晃让小爷听听有没有水。”
陈漾晃了晃头,字正腔圆大声道:“报告祖宗,没有!”
江听野:........
陈漾移开手,歪着身子凑近他:“其实我真的很好奇...”
江听野炸毛:“不准好奇!”
“行行行,我不问了。”陈漾连忙回答,生怕摸到了自家祖宗的逆鳞。
他起身走到自己原来调酒的位置上,倒入最后一种酒后,拿起来递给江听野:“尝尝,我新学的一种。”
江听野垂眸看着杯子里又黑又绿的东西,过了很久才抬头道:“别人的毒药都是无色无味的,你搞这么明显干什么?”
陈漾:???
“这是我很用心调的好不好!沈行简那个嘴挑的都说好喝!”
江听野实在接受不了,把那杯绿到发黑的酒移开:“可能他有异食癖。”
陈漾红温。
江听野重新躺回沙发上,想起了对讲机的事情,“哎,你还记得我们之前买的对讲机吗?”
陈漾:“记得啊。”
那对讲机还是他们看了一档综艺,觉得好玩然后花了大价钱一起买的,能传好远的地方呢。
不过他们两人也只是一时兴起,没用对讲机聊多久就失去了热情,自己现在都不知道把那东西丢哪里去了。
江听野想到顾长沨手里的对讲机,眉头轻蹙,陷入沉思。
陈漾:“怎么了?怎么突然提起那个对讲机?”
江听野抬眸:“我们买对讲机的事情,都有谁知道?”
陈漾不假思索:“全校啊。”
江听野:.........
陈漾的话瞬间让他回忆起了...当年他们买的时候,一人拿着一个对讲机在校园里到处跑试用的画面。
虽然他和顾长沨差了三岁,但是两人只差两个年级。
而且A市有一片区域,有权有势的人的孩子孙子几乎都在那一片区域上学,所以下课后,在外两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那个区域还挺大的,过去他还疑惑为什么明明那么大的一个地,却总能看到顾长沨这个家伙,但自从听到他的心声后,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