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曜立即不赞同道,就算是再如何慧智的女子,舞刀弄棍的成何体统。
“大兄,你只管找来就是,我心里有分寸”
“可是,你这般,以后如何嫁人?”
男子为尊,男子为大,男为主的思想,在这个时代更为明显。
当然文曜想要试图说服她放弃,这当然不可能。
“大兄,你想没有想过,要是那些事情都是真的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果不防范于未然,到时候遇到了乱兵,我等弱女子,岂不是只能待人宰割的羔羊!”
“你放心,有父兄在,定会护你们周全……”
许是说的这里,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这几年时间内乱,虽然有大晋这座巨擎震慑住周边宵小,可是那些进犯的外族,还有那些掠人妻女的乱军比比都是。
他不再坚持。
“这样,我让俊叔留着家里,他年纪大了,本来一身的伤病上次远行,一路劳累,这老毛病又犯了,你需要一个会拳脚功夫的师父,俊叔正好合适”
“真的……”
文淑有些不相信,大兄可信任俊叔了,很多的事都和俊叔商量。
“我还能骗你不成好…”
“好了,我先回去了,我在家里待两天再出发”
说着就打开书房,背着手出了院子,直奔他自己的书房。
他本来计划今天晚上就出发,从渠江渠道,北上秦州。
秦州去不去,他要去,不过只是不是现在。
见文曜离开后,文淑将书桌上的东西归拢到一处,从书桌一顿扯出那个,被一挪书压在最底端一本泛黄的书册。
拿去那边破败不堪的书,小心翼翼的翻看,外面的字迹早已模糊。
隐隐约约能看出《司马法》几个字。
“哎哟,女郎这是什么东西打翻了,您没有吧……”
外面伺候的贴身侍女,看到文曜出了院子,这才敢蹑手蹑脚的走进来。
刚才他们的院子外面虽然听不清,可是院子里一惊一乍他们还是听到的,原还以为大公子和女郎闹了矛盾。
这不,一溜烟就进来,看看自己家女郎有没有受到责罚。
芍药还以为,自己家女郎又犯糊涂,惹了大公子生气,训斥自家女难了。
这一进来,就见她手里捧着书,背靠在椅子上,脚放在书桌上。
听见这个咋呼的家伙, 文淑眼睛都没有移动。
芍药也意识到自己冒失,正想着该如何,顺着门看去,靠着墙载的枇杷果子,有些变了颜色。
语气平缓说道“你女郎在自家院子里能有什么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去吧,我这里不用人伺候”
“啊,女郎要不要吃些果子,我给你弄些来,这个时节的枇杷正好的季节”
得,看来这货是自己馋嘴了,只是苦于她这个主子没有发话,借着她的名头弄些果子也名当些。
“你去摘了些,顺便帮帮我尝尝,现在还酸不酸……”
说完,继续翻看。
“你呀,就嘴馋,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
宝菊手里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
“女郎,这茶刚泡好,下面小火炉子温着,待会喝的时候不热,也不冷,正好入口”
宝菊倒了一杯茶放到旁边,将茶壶放在只有些零星小火的炉子上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