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新了,大祙子们请看文(是大祙子,不是大袜子!)
……
【老皇帝真是越来越不咋滴了。】
【嗑药都不中。】
【真是可惜了后宫里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沈知意站在老皇帝的左边,狠狠的摇了摇头,手执毛笔沾了沾墨汁,赶紧补一补昨晚偷的懒,她在册子上写下——
太宗二十年九月十二日戌时,帝临幸陈昭仪,雄风不减,一夜七次。
【唉,我真是善解人意啊,老皇帝明明秒biu,我还要违心的写七次。】
沈知意停顿片刻,很快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一秒一次,七秒之内连续七次,怎么就不能是一夜七次呢,所以我这起居注的真实度还是有那么几分嘛。】
“咳咳咳咳。”
沈知意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身旁的瘦猴男人起居舍人,对方发了疯似的咳嗽,也不怕顶撞了老皇帝。
按理来说,天子御正殿,则起居郎在左,起居舍人在右,但是这老皇帝不知道哪天哪根筋儿抽了,非要他们两个人站在一块儿。
自认为善的她干脆好心的给对方提个醒,压低声音道:“张舍人,最近天凉,可是昨夜不小心吹风了?”
【大爷的,昨晚是我值夜班,我都没感冒,你感什么冒,咳咳咳,怎么不把肺咳出来。】
张舍人惊恐的看向一脸关心的沈知意,不敢想象方才那恶毒的话居然出自她之口。
“无,无碍。”
沈知意点点头,不再多言,同事之间的关心,浮于嘴面即可。
【没事儿就别咳,老皇帝一看今天早上心情就不太美妙,我可不想冲撞了对方被拉去砍头。】
张舍人:圣上为什么心情不好你心里没点数嘛!
一想到砍头,沈知意就愁啊。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呃,该死的牛马大学牲。
后因晚上做实验回宿舍没注意路上的一个井盖不翼而飞,直接掉进去,再醒来时,自己正拿着笔听老皇帝的墙角。
周围的小太监唤她起居郎。
好家伙,她居然穿成了皇帝身边的屎壳郎!
沈知意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的身体,胸前原本波涛起伏的大馒头成了飞机场。
这岂能忍!
牛马下班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挥刀自宫!
但衣服一脱,好家伙原身给她玩了个大的,她居然敢女扮男装替代自己的废物哥哥参加科举!
太妙了,不用挥刀自宫了。
但得担心脖子上的脑袋了。
这原身参加科举也就罢了,还给中了。
中了也就罢了,还因为过于高兴猝死了让她来接盘。
猝死也就罢了,怎么还当了个天天跟在老皇帝身边的屎壳郎,不是,起居郎。
这不是在摸老虎的屁股嘛,随时都会小命儿没了。
沈知意愁啊,愁到后面干脆摆烂,不如成天看看老皇帝的乐子比较有意思。
要在对方有限的生命里,发挥出老皇帝最大限度的娱乐价值。
比如此刻……
【说来也不知道昨夜老皇帝为什么突然把陈昭仪给赶了出去,有人暖被窝不好嘛,不过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大才子也是个天才,果然不愧是大才子。】
老皇帝下意识的看向不远处的贴身大太监陈德才。
陈德才差点要当场跪下。
礼部侍郎也差点跪下,因为陈昭仪是他小女。
【没想到随便点的几个送陈昭仪回安宁宫的小太监,居然刚好点到了她的几个姘头,真是困的时候想睡觉有人来送枕头,还一下子好几个,嘿嘿嘿,老皇帝这能力也忒差劲了,还不如那几个小太监呢。】
“砰!”
是老皇帝震怒捶椅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