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勾销了,可是我们还是老同学。”
那天回去以后,又过了好几天发现钟缘真的不找自己,周若兰才意识自己可能猜错了。
为了不让曾经逃脱的猎物再次逃走,她决定还是要主动出击,于是去了表姐的公司,被告知已经请假了,又匆匆赶到这。
钟缘自然不知道周若兰的想法,他现在只想跟这人离的远远的。“我没有开车撞门的老同学,这里也不欢迎你。”
“别阴阳怪气的,这门我赔给你,包括你这墙。”
周若兰小手一挥,这点钱她不放在眼里。
“不需要。虽然我比你穷,但是我也不缺这点钱。”
周若兰好像对钟缘说过类似的话,现在把它还给周若兰正合适。
“你个大男人,怎么还这么小气呢?”
周若兰找了把椅子坐在钟缘身边,扭头看了看钟缘。
几天不见似乎又好看了一点?就是发型有点土,衣服也没品位,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那张脸了。
“我不是什么大男人。没有动手赶你就已经是我的大度了。”
躺在椅子上,轻轻的抿了一口茶,钟缘感觉自己可能真的有某种宗师的潜力,说话都有了气势。
周若兰冲着钟缘扬了扬下巴,挑衅道。
“是吗,那你动手试试,我可是练过的。”
丝毫不在意周若兰言语中的暗藏威胁,伸手指了指院子里堆着的没用完的砖块,钟缘慢悠悠地说道:“看到没,那里有砖块,你劈两个我就信你是练过的。”
钟大宗师丝毫不慌,练过又怎么样?脑袋有砖头硬吗?
周若兰没有真的傻乎乎跑去劈砖头,而是对着钟缘说道。
“你不信就跟我打一场。”
“你劈不了承认呗,又没人笑话你,没有必要对我使用激将法。”
小小的武林败类也想挑战宗师?想得美。钟缘才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那你对我使的是什么法子?”
钟大宗师很是坦然,“新三十六计之最好不去。”
这就是宗师的气度,不像某些人总是背地里耍手段,搞破坏,撞大门。
“呵呵,你一直这么胆小吗?”
周若兰又点了一把火,男人都很在意被别人评价胆小怕事,她不信钟缘能无动于衷。
可惜,钟缘就是个胆小的,而且自己心里也乐于承认,但是语言间可不会表露一点。
钟缘斜了一眼周若兰,自信满满的说道。
“不用对我耍这样招数,没用的。你所认为的胆小跟我认为的胆小并不是一回事,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你还是说说过来干什么吧,毕竟这大概是你最后一次进来这里了,等这门修好了,你是进不来的。”
“那我就不出去了。”
“耍无赖也是没有用的。”
钟缘摇了摇头,对这个同学感到失望,来来回回只有这一招有点用。
虽然不愿意承认对自己有用,但是他确实没有对付耍无赖的手段。
“那你说什么有用?”
周若兰还在观察着钟缘,高中的时候像个闷葫芦,现在也是死鸭子嘴硬,她不想再次空手而归。
已经空过一次了,十年后还能再空一次吗?那岂不是证明了自己真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