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于虎、李长林也赶上来了,三个人成三角形把我围在中间,我背后就是墙了,他们相互看一眼,三人同时从三个方向向我刺来,我舞起扫把往他们脸上招呼,于虎、李长林往下一蹲躲过去了,又是于豹,个子高,刚才胸口被顶一下,正难受呢,反应就慢半拍,侧脸挨了一扫把,趁他病要他命,我不等他回神,直接用扫把往他脸上一戳,这次这家伙惨叫一声捂着脸在地上翻滚,而我进攻这招的时候,于虎和李长林的进攻也到了,我仓促躲避,还是被于虎用匕首划在胳膊上,被划拉一个口子,鲜血直流,我起床时根本没穿棉袄,就穿一件秋衣,忍着痛飞起一脚踢在李长林手腕上,他的手腕被我踢中“匕首”脱落,于虎的攻击又到了,太近了,扫把发挥不出来作用,我松开扫把使出擒拿的手势抓住于虎刺来的“匕首”,反手一压,“匕首刺在于虎的大腿上,这家伙哀嚎一声往后撤。”我又跃起一个侧踢,踢在李长林的侧脸,这家伙直接被我踢晕。
我看于虎一瘸一拐的往后退,就往不远的厨房走去,这时战哥听到惨叫声光脚跑了出来,我比他强,我还穿着袜子。
战哥一看地上躺着一个“哀嚎”的,还又一个没有动静的,那边有个瘸着腿往回跑的,最里面还站着俩发抖的,战哥急了:他妈的我伤还没好,又来刺杀了。说着就要往前冲。
我一把拉住他:战哥别去,在这待着。
战哥听我这样说,就没有再往前冲。
我到了厨房找到擀面杖,直接过去对着于豹的脚踝给他来了一下,“咔嚓”一声,脚踝被我砸碎,于豹惨叫一声晕了过去,我这时才看了下他脸上,脸上全是血,看不清伤哪里了;
我又走到李长林身边,同样给他的脚踝也来了一下,这家伙直接被痛醒了,抱着腿在那哀嚎。
我没再理会他,朝着于虎一步一步走去,于虎颤抖着说:你别过来啊,你是魔鬼,魔鬼。
我直接举起擀面杖打到他手腕上,“匕首”被我打掉了,这家伙“扑通”跪下给我磕头:小五哥,不,五爷,我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你饶了我吧,我求求你。
我一句话没说,对准他的脚踝也狠狠来了一下,这家伙也跟李长林似的抱着腿在那哀嚎。
我没有停下,继续朝齐波走去,这家伙吓得“匕首”都掉了瘫痪在地,我还没靠近他,突然老狗子跑过来:小五哥,这家伙吓得屎尿齐出,太臭了。
我一听就没有过去,转身对战哥说:战哥去叫狱警。
“哦哦,我马上去”。
这些打斗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战哥刚出食堂的门迎面就碰到赶来的一队狱警,战哥马上激动的说:管教,又有杀手要杀我。
管教跑过来一看是于虎他们,对战哥翻了个白眼。
我听到狱警在对讲机里向监狱长汇报,不一会监狱长就赶来了,一看全都抓住了,高兴的“哈哈”大笑,看到我的胳膊受伤了,让我赶紧去医务室包扎。
我让老狗子回监室,战哥非得陪着我去医务室,一路上上嘴里问个不停。
问的我急眼了: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等明天问完监狱长再告诉你。
听我这样说,他就闭嘴了。
值班的不是师伯,是另一个年轻的医生,不熟,我也没怎么聊,包扎完就回去睡觉了,躺在床上我很快进入了梦乡,别看打斗没有多长时间,但是精神高度紧张,现在放松下来也感到一些疲惫。
第二天我睡得正香,被战哥叫醒了:小五醒醒,监狱长叫你过去。
我一听监狱长大人召唤,就马上起床,也没有洗漱,跟着狱警就来到了办公楼。
监狱长眼睛里都是血丝,但是很兴奋,看我来了扔给我一根烟:小五,你立了大功了,越狱的主犯都被你抓住了,我昨夜连夜审讯了那个齐波,他都交代了,连狱警也有两个被他收买了。
“哦,监狱长我想知道他们如果打开了那扇铁门,怎么出去?”
“那扇铁门里面是个配电室,有条通往外面的电缆沟,原来电缆沟里面都砌筑上隔离墙了,外面有人偷偷的把墙砸了,他们进到配电室就能通过电缆沟爬出去,这也是收买的狱警告诉他的。”
“那个于虎他们也是为了钱跟着齐波越狱的吗?”
“是的,于虎、于豹、李长林,还有跟着越狱的那十几个都是齐波答应跑出去给钱,才答应越狱的。”
“哦,我感觉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监狱长可以建议有关部门查查这个齐波当行长时,那些违规贷款都是贷给谁的。”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会考虑的,另外我今天就写报告给你们三个请功。”
“谢谢监狱长,您也要注意休息。”
我从监狱长那里出来后就去医务室换药,一进门看到师伯上班了,马上过去给师伯问好。
师伯又开始拿白眼看我:小五啊,昨天晚上下手又挺狠啊,三个腿断了,其中还有一个左眼瞎了,来,坐下,我给你换药。
“师伯,我也不想这样,他们要和我玩命,还都拿着刀,我敢不下狠手吗,你看看我这伤,要不是我身手好点,估计真的要挂了。”
“我也没有怪你,你激动啥。”
“嘿嘿,师伯不怪我就行,对了师伯,今晚我要办个庆功宴给我那两个卧底的兄弟,邀请你也一块来参加。”
“这事好,我喜欢,晚上准时到。”
回到食堂,我给战哥打声招呼就回去睡觉去了,胳膊上的伤隐隐作痛,准备用睡觉来忘记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