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非阿尔及利亚那黄沙漫天的沙漠之上,骄阳似火,酷热难耐。德国军队的后勤部人员正忙碌地清扫着刚刚结束战斗后的血腥战场。
他们仔细地搜集着残留的武器装备、弹药以及各种物资,并将其分类整理。而那些工兵们,则汗流浃背地搭建起简易的营帐,同时对之前被炮火轰击得残破不堪的战壕和壕沟进行紧急修整。
真的,当初是有炸的多很欢,现在修了就有多惨,反正现在法国人已经不住了,不如自己住。
此时,克里格士兵和其他德国士兵围聚在了一口热气腾腾的炖菜锅旁。众人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休憩时光,一边津津有味地聆听着 Sthal 讲述他曾经在大远征时期的经历。
只见 Sthal 声情并茂地回忆起当年那场惊心动魄的大远征,尤其是与异形激烈交战时的种种惊险场面。
“要是咱们的父亲当时能够前往乌兰诺参战,那么最终拯救帝皇于危难之中的英雄就该是费鲁斯·马努斯!”
Sthal 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惋惜与不甘。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但对于那场改变整个帝国命运的荷鲁斯大叛乱,他依然难以释怀。
然而,相较于其他仇恨弗格瑞姆的钢铁之手的阿斯塔特战士,Sthal 心中更多的还是对叛徒荷鲁斯的切齿痛恨。
在他那坚定不移的内心深处,战帅这一至高无上的殊荣唯有他的父亲——费鲁斯·马鲁斯才有资格担当。
毕竟,在他看来,荷鲁斯不过是恰逢其会地提早归来而已。而更为重要的是,他深知自己的父亲乃是出于自愿主动舍弃了战帅之位。正是由于这些缘故,荷鲁斯才得以登上那令人瞩目的战帅宝座。
“哼,不管怎样辗转更迭,战帅之位都绝不可能轮到荷鲁斯那个卑劣的小杂种头上!”
“即便是黎曼鲁斯亦或是罗伯特基里曼来担任帝国战帅一职,也要远远胜过他千倍万倍!”
sthal愤愤不平地怒吼着,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一般。对于他而言,荷鲁斯成为战帅简直就是对这一荣耀的亵渎和侮辱。
一个德国士兵谨慎的举起了手,询问着。
“呃,先生,我问一下,关于其他的叛乱方的事,他们全都是背叛者吗?”
听到这句话后,sthal 犹如被一道闪电击中般,整个人瞬间僵住了,脑海中如潮水般涌来无数回忆与画面。他缓缓闭上眼睛,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那个遥远而又惨烈的战场——伊斯塔万五。
在那片血腥的土地上,他曾与自己的战斗兄弟们并肩作战,共同抵抗着敌人的疯狂进攻。然而,那场战争却成为了许多人生命的终点,包括他那位无比忠诚的帝皇之子战友。
“嗯,并不全是……有一些还是有点良知的。比如说其中一个帝皇之子,他可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的战斗兄弟。” sthal 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哀伤,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无尽的痛苦。
回想起这位兄弟,sthal 的心中五味杂陈。他们曾一起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彼此之间有着深厚的情谊和默契。可如今,这位兄弟已经永远离开了他,长眠在了那片荒芜的战场上。
想到此处,sthal 不禁感到一阵深深的惋惜。究竟有多少像这样忠诚勇敢的阿斯塔特战士,仅仅是因为自己所属的基因原体和战团的决策,就被迫走上了背叛之路?这实在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所以说,荷鲁斯才是最该死的家伙!就是因为他,这么多忠诚派的好兄弟都失去了宝贵的生命!他这个臭秃瓢就应该活活被砸成肉酱!”
话音未落,sthal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愤怒,他猛地挥起拳头,狠狠地朝着地面砸去。
只听一声巨响,坚硬的地面竟然被硬生生砸出了一个巨大的洞,尘土飞扬,碎石四溅。
“您没事吧?”一边的德军士兵靠这个情况都下完了,全都挤在了一块儿,就像一群小鸡崽子一样。
此时sthal才发现自己有点太过头了。
“抱歉,失态了,我太激动了。”
“等会儿,发生什么事了,这地上怎么还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