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泽尔从帝王毒刃后面转了前面爬起来看看帝皇毒刃有没有掉漆?随后叹了口气。
“我天,幸好啥事没有,法国佬是把家底全给掏出来了,不过总感觉少点什么?”
说完,巴泽尔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好!旗子!”
那面挂在帝皇毒刃副炮塔上的军团战旗,在法军猛烈的炮火轰炸下,已然炸成一片片破碎不堪的破布片。(看到没有,这就是没开虚空盾的下场。)
这面战旗可是有着特殊意义的存在,它是当年那位老政委和大爷年轻时一同留存下来的珍贵物件。
多年来,尽管历经多次修补,但始终都被他们视若珍宝地使用着。然而,这一次无情的炮轰却让它彻底损毁,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模样。
"起开!都快点起开!"
大爷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他奋力地从大个儿的后背上跌落下来,脚步踉跄而又急切地朝着帝皇毒刃所在的方向奔去。
当他终于来到战旗跟前时,眼前所见只剩下满地散落的细碎布条,曾经飘扬在空中的雄姿已荡然无存。
大爷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碎布条一一拾起,试图重新拼凑出完整的战旗。但每拿起一块碎片,他的心便会随之沉落一分,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无论怎样努力,这面旗帜都已无法复原如初。它实在是损坏得太过严重,那些裂痕和破洞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他Y的!畜牲啊!畜牲啊!往哪打不好,非要往介上面打!这帮狗娘养的畜牲啊!"
大爷攥着手中的碎布,悲愤交加地放声大哭。泪水顺着他满是皱纹的脸颊肆意流淌。
对于大爷来说,这面战旗不仅仅是一件物品,更是他当年和老政委他们之间深厚情谊的见证,也是那段艰苦岁月里唯一留存下来的念想。如今,它就这样毁于一旦,怎能不让他心如刀绞、肝肠寸断呢?
"我老伙计就给我留下这么一个东西,就这么炸没了!没了!贼老天,你怎么不把我也给炸死了?!"
大爷仰天长啸,哭声回荡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显得那般凄凉和无助。这一刻,整个世界似乎都凝固了,只有大爷那悲痛欲绝的哭声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大爷,我知道你难过,但你别说丧气话,不吉利!晦气!”
巴泽尔半蹲着给大爷擦了擦脸,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刚先哄着看了。
“你放心吧,旗子我肯定会找全德国最好的裁缝给修好,这个仇我也是肯定得要报!这帮法国佬,这回是耶稣来了,也救不了了!我说的!”
说完巴泽尔给大爷递了瓶水,然后又对着李更交代了一点事。
“小李子,留着帮我看着点大爷,别出事了,你们几个也留在这。别哪个德国佬是个种族主义者,把小李子给崩了。”
随后,巴泽尔翻身上了马,对着其他人大声的喊着:
“其他人跟我冲!不留活口!这帮死尼哥真的会打!打的真的准!”
“为了帝皇!为了德皇!冲锋!”说完,巴泽尔骑着克里格战马率先冲到前线。
其他的克里格死亡士兵无声的冲锋着,他们对于那个老战旗也有很深的情感。这个是除了军团荣誉以外,第二个值得保护的东西。
然而,这个第二个值得保护的东西也被破坏了,那么接下来的也就只有复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