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巴泽尔从白色虎式的观察口爬了出来,一边拿着望远镜看着一边…
“一切正常吗?”
在底下开着坦克的菲利克斯喊道…
“是的,认为但是我很纳闷,为什么我们不直接用黎曼鲁斯或者罗格多恩?”
巴泽尔拿着望远镜看着远方的英军溃逃…“没有办法嘛,火车拉不过来这玩意,要是拉过来的话,必须由四个火车头在前面拉着,后面八个火车头推着,还有那些正在运往巴黎的铁路上。”
“对了,我们的后勤部大爷还能干什么呢?”巴泽尔突然提了一嘴
路德维希一边别在底下安装炮弹一边说着…“啊,别提了!上一次咱们快要死的时候,他向帝皇祷告的时候,他直接说了什么,你猜猜?”
“什么?”
“早知道我今天早上就把六味帝皇丸吃了,白花钱了。”路德维希特意学着大爷的语调说着…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人踹了十几脚,然后外加20来个大逼兜,最后再来几个过肩摔,然后直接觉醒灵能了。”
巴泽尔已经对这些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大爷经常干出来一些,很让人不能理解的事,虽然他是个好人…
“然后呢?”
“啊,然后就是脑袋有点不太好使,然后他现在正在跳大神,而且还跟我说什么他没有连上神圣泰拉WIFI。”
巴泽尔叹了一口气“哎,算了,还是让大爷也好好歇着吧。估计是把脑子炸傻了。”
很快,索姆河躺上遍地的尸体,我们分不清来,这到底是谁的父亲,谁的丈夫,是谁的儿子。只知道他们是冰冷的一片数字。
为了防止病毒的传播,很快,德军长官下令挖起了坑,给每一个人都埋进了坑里,无论是法国人,德国人还是英国人。当然,他们现在只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尸体”。
“愿上帝保佑你们。”
随行的牧师正在为他们祷告着,随后,在万人坑里面倒起了汽油,然后点了一把火。尸体快速的燃烧了起来,他们并没有什么错,他们只是为了自己的国家…
巴泽尔看了一眼正在燃烧的尸体,这种事情在他以前已经见怪不怪了,然后他吹起了哨子:
“行吧,走!挺进!巴黎!”
与此同时,一个秘密的铁轨正在朝着巴黎郊外几公里左右建设着,一辆巨大的列车炮正在那里拼装着与此同时,五架巨人Me232朝着这里朝着这里不断的投放着黎曼鲁斯和卡尔臼炮的零件,正在加紧的改装着。
海军方面,剩下的几艘U型潜艇正朝着敦刻尔克和诺曼底那里游了过去。
柏林皇宫内威廉二世听到这一系列的捷报,十分的高兴。此时一个德国设计师直接抱着一个图纸,直接冲了进来…
“我亲爱的皇帝,我突然又多了一个想法!你看一下这个,我们只需要把拖拉机底盘安装上这个,然后,前面加上炮,后面加上六管机枪,他就会成为一个强大的移动堡垒,我将它命名为第七处移动堡垒!这样的话,我们肯定会赢得索…”
此时,他的目光缓缓的落在了那张电报上和虎式坦克模型上,然后尴尬的退了回去,然后把门关上…
“抱歉,皇帝,我来晚了。”
在门外面,他气的直接把图纸塞进了嘴里…
“Y的!天妒英才!我约瑟夫·沃尔默怎么这么倒霉?”
与此同时,沙皇尼古拉斯二世缓缓的点燃了一个蜡烛,正安慰着他的家人,说道:“放心,各位,明年的冬天我们会比今年冬天过得更好。(注:现在是1916年九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