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是？”老头也是平复了呼吸，靠着墙道。

“我不是什么？”姜蜚无奈的问。

“我，我老人家还以为，你是教会派来……想把我的出场费要回去的！”老头还是神情紧张。

“出场费？多少钱啊？！你看我有那么闲吗？”姜蜚一屁股坐地上。

“一千块，半个月内我还不能去乞讨……”老头说。

“我！就问你几个问题！给你两百块行不行？”姜蜚实在不想再废话，直接开价。

“好，好啊！”老头瞬间开心起来。

这时，一阵交替起伏的肠鸣声响起。

两人尴尬的对视一眼，他们都饿了。

姜蜚跟老头说先去吃饭，他请客，老头也不废话，挺着排骨样的胸脯把姜蜚带到了一处脏摊。

“大侄儿，一百个串，猪肉鸡肉各一半，加辣，再来个大饼，淡啤两瓶快点来！”老头熟练的对着老板点单。

“再来十个爆辣鸡翅，两个大腰子！”姜蜚跟着点了点。

“哎呦呵，小年轻吃什么大腰子啊！”老头也不拘束，开始拿他打趣。

没多久，烤的滋滋冒油的肉串摆满了小桌，老头一手拿着烤串撸了一口，又拿起酒对着瓶口吹起来。

他白发飘逸，眉眼深邃，眼中偶然射出精光，还带有浪荡不羁的气质，一副谪仙人的做派。

只是衣不蔽体，上衣露出两扇排骨，鞋子里顶出脚趾。

姜蜚略微观察了老头，拿起串一口口吃着，细嚼慢咽。

很快，老头面前多了一堆空签子，拍拍肚子，眼见吃的差不多了，拿起一个糊满了辣椒的鸡翅，慢条斯理啃了起来：

“后生，你想问我啥问题？提前说好，我答的不管有没有用，这钱我都得拿。”

“我就问问母神教会，你熟悉不？有认识的人吗？我记得你总在通勤站乞讨，那边母神教会也常去，总该知道一些事情吧？”姜蜚咬了一口肥腰子，道。

老头一拍大腿：“嗨，这事啊！后生，我就是一个演员，真没啥有价值的信息！我也不信这玩意，这就是临时过去演个戏！”

说完后盯着他，生怕他不给钱。

姜蜚直接把两百块钱递给他。

“那我问你说。”

“好嘞。”老头喜滋滋的接过了钱。

“老爷爷您也是有本事在身？为什么做乞丐？”姜蜚想了想，问。

老头喝了口酒：“懒得再去打打杀杀，就这么晃荡着呗，饿不死，还能存两个。”

……

老头确实没有什么有价值信息。

除了请他当演员的莫妮卡嬷嬷，他谁都不认识。

但提前到场准备化妆的时候，他看见一个鸡帮的堂主，和陈牧师说了很久的话。

还给了陈牧师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包装包裹的管状物，陈牧师很小心的收好。

“管状物？你确定？”姜蜚抿了一口酒。

“就那玩意，那包装，谁看不出来啊，跟那种雪茄似的大小，挺粗！还有点长。”老头自信回答。

管状物？

姜蜚联想到了金库里那玻璃管内的‘肉芽’。

大小倒是相仿，难道其中存在联系？

而且已经确定鸡帮和母神教会走的很近，这就和年轻人说的对上了。

姜蜚按下疑问，又问了老头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