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用了什么秘宝,这不符合规矩,这不公平。”
一时间四周皆传是传来对宁凡的质疑指责之声。
这些不过是弱者为自己的失败所找的借口罢了。
宁凡淡淡一笑,对这些言语视若无睹,准备转身离去。
而这时人群中的一名修士双手背在身后,低吟口诀,一道难以察觉的隐形波动向着宁凡袭去。
不过宁凡的战斗技艺是何等强大,这一抹波动大致被其捕捉,不过肉眼竟无法捕捉到,没办法,宁凡只能调动劲力,尽量在第一时间防御。
不曾想,一直躲在一旁,毫无存在感的青年突然用身体挡在宁凡身前。
“噗呲”一声,鲜血四溅,那道隐形波动在命中青年右肩后,外形显现而出,形似飞镖。
宁凡眼见此人竟敢为他以身犯险,心中对青年的偏见与功利顿时有所改观。
赶忙上前为其抽出暗器,以超绝医术为其止血疗伤,炼化丹药,伤势很快便得到控制稳定下来。
转身看向那名偷袭的修士,在宁凡心中他已被判处了死刑。
提刀再度抵近,那名修士知晓宗门规矩,认为宁凡不敢伤其性命,便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准备顺势倒下。
周围人也并无阻拦之意,确实是他出手偷袭在先,于情于理都该施以惩戒,更何况宁凡如此之强大。
不曾想,在其身护符内甲皆已失效,身受重创命悬一线时,宁凡却不曾有一丝犹豫,一刀将其枭首,鲜血四溅。
他胆大包天的行为顿时惊骇了附近修士,对同门下以杀手,众弟子准备群起而攻之。
意外的,左右两拨人马皆在领头示意下停了下来,而那群散修在见到无人出手也没有轻举妄动。
就这样四方都停滞了一会儿,直到一位老者缓缓从地下浮现。
“?怎么停手了?刚刚不还打的热火朝天吗?就连隐灵法器都用出来偷袭同门了。”
老者装模作样的来到被枭首的那名弟子身前,脸上表现出夸张的惊吓表情。
“嗨呀,怎么还死了一个,死的还是个宗内修士后代,这传出去可是老夫可是要挨罚的啊,谁干的?怎么都不遵循门规捉拿啊?”
说完老者冷冷一笑。
“祝大总管,您说笑了,此人下场咎由自取罢了,此次本就是这位兄弟胜出,这人擅自用法器偷袭,已有取死之道。”
为宁凡说话开解的人竟是刚刚还在与其争斗的修士领头人。
“哦?是吗?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吗?”那位祝大总管,环顾四周,盯着众人神情,好像真就在认真探寻此事。
可在场的人都不傻,如若真像其所说的那么严重,早就在其出来时,宁凡就会被施以禁制,送往执法堂等候发落了。
众人心中对宁凡更添了三分忌惮:哪怕是以法器偷袭,也不至于在杀完人后,不仅毫无惩罚,甚至还有筑基后期的大总管为其出头将此事压下去。
再联想到其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实力,刚刚破除法域的手段更是闻所未闻,怕不是宗内哪位长老或者亲传内门的私生子吧。
“额?发生了什么,这老头是谁,怎么这么多人都围在这?”之前受伤昏迷的青年也在此时苏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