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良久,方才装糊涂言道:“凤嫂子,你为何乃是姑娘身子,莫非琏二哥有什么隐疾?”
王熙凤将元帕叠好,藏于袖中,没好气道:“我怎知晓,你琏二哥神龙见头不见屁股,连想当面找他问问都没机会。”
贾琮揽住王熙凤柳腰,笑道:“要不嫂子再加把劲,给琏二哥生个儿子怎么样,我去当个干爹如何?”
“啊!”
王熙凤丹唇微张,双眸睁大,试探道:“琮兄弟我真不行了,我还要去操持宝兄弟婚宴,要不我将平儿留给你?”
贾琮挠了挠后脑勺,傻笑道:“那怎么好意思,也不知道平儿姐姐愿不愿意呢!”
王熙凤柳眉倒竖,粉面含威,嗔怒道:“我说说而已你还真敢想,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生的哪门子病。
还有宝兄弟那些腌臜事,不会也是你做的吧,所以在这装病躲灾。”
“咳····!咳····!”
贾琮忙多咳了几声,“主要还是嫂子治疗有方,你看我现在都不怎么咳了,但估计还要嫂子帮我巩固巩固。”
“嘶······。”
“嫂子扭我软肉作甚,买卖不在仁义在。”
王熙凤急道:“到你这都半个多时辰了,我真该走了,否则老太太定会怀疑你我。”
看那走路都在打摆子的凤辣子,贾琮不禁渐起心疼之感,如若其他众女皆有如此体恤该有多好。
未几,便有一位满脸绯红的少女,亦步亦趋走进屋内。
嗫嚅言道:“琮···三···爷,我家奶奶说让我帮你。”
贾琮摆了摆手,轻声道:“平儿姐姐,你快去扶你家奶奶,千万别让人摔了碰了。”
其实心中明白,现在并不是吃了平儿的好时机。
虽说可以填口舌之欲,但会将王熙凤越推越远,自己则会变成她的苟合之人罢了!
平儿如蒙大赦,连忙颔首,屈身退出屋内。
小院又一次陷入静谧,除了久久未散的不可言状气味,知晓此地刚刚发生了何事。
贾琮也怕有人觉察端倪,唯能从床上起身,将那上好檀香点燃。
恰在檀香点燃一瞬,屋外便传来一阵急促敲门之音。
贾琮凝神轻嗅,试图分辨来人气息,欲来一次闻香识美。
然终无所获,未得对号入座之人。
唯能佯装病重,亦步亦趋走出屋门。
就见一位意想不到之人,正在外面四处顾盼,显然怕别人瞧见。
贾琮佝偻着身子,喊道:“你们自己···进来,门没有锁,等会帮我····把门关上。”
三女皆面露茫然,轻推院门,果不其然,院门应声而开。
随着三人来到门前,正主身后两位小丫鬟就顿住进屋脚步,俨然一副门神模样。
“咳!”
贾琮轻咳一声,询道:“可卿···侄媳,你不去参加···你宝二叔婚宴,怎么跑我···这边来了?”
来人正是秦可卿,屋外的门神,自然就是宝珠和瑞珠俩小丫鬟。
秦可卿绯红爬满脸蛋,似是被唤出小名所羞,忙用帕子掩住双颊。
“我听说琮三叔病了,所以借今个宝二叔婚宴,顺路过来探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