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也把目光看向夜空,心思却在想着这妹妹太多愁善感,愁这个叹那个,难道真的没法改变吗?
烟花、年味、冬日也在两人的小心思中落下帷幕。
话说两头,神京城王夫人屋内一片静谧,妇人端坐在桌案前神色肃穆而专注。
面前一本经书摊开,纸张微微泛黄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手持毛笔一笔一划,极为认真地抄写着经书上的文字。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 “砰” 的一声被猛地推开,一个嬷嬷打扮的闯了进来。
王夫人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停下手中的笔缓缓抬起头,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莽撞之人。
来人不是别人自然是周瑞家的。
满脸焦急神色慌张,似乎有什么要紧之事。也顾不上行礼,便急切地说道:“太太,不好了!出大事了!”
抄写经书的王夫人脸色也是一沉,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何事如此惊慌?没看见我在抄经书吗?”
周瑞家的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低下头,战战兢兢地说道:“太太恕罪,实在是事情紧急。方才奴才听闻,派去扬州的人全都被抓了。”
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地偷瞄着王夫人的脸色,声音也不自觉颤抖起来。
此时,屋内的宁静被彻底打破,空气仿佛也变得紧张。
威严的表情也变成要吃人的模样,握住的笔在这一刻,直接扔在周瑞家的的脸上,可能还是觉得不解气,砚台也扔了出去。
一条血流从周瑞家的头淌在地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那些人可把我供了出来?”
周瑞家的忙把流血的头叩在地上:“回太太,我听闻那些人是按私盐贩子处理的,好像是林妹夫抓的。”
听到这里王夫人这才脸色转好。
“量他们也不敢供出于我,下去吧,把伤治治,看的怪渗人。”
说完就走到佛龛旁拿着佛珠转起来。
房间又恢复静谧,只有佛珠的转动声和喘气声。
三春抱厦内,众人都拿到了贾琮写的信,但都十分有默契的没有在众姐妹们面前打开,也都不知道姐妹信中写的什么。
只能从信封外观看出点端倪,毕竟里面可是塞了东西的,有发簪有书签有小礼物,反正每个人礼物都不同。
湘云自然也摸到了那花瓣一样的物件,隔着信封用手反复着摩挲着,装信的信封纸张也被磨穿了。
众女也没有了聊天的心思,把聚会散了,拿着书信跑到各自觉的安全之所读起来。
迎春是一个银质书签,上面写有“迎春花开,希望常在。”
探春是一个银质发簪,上面弯曲成祥云模样。
惜春的是一个小银质印章,印在纸上会出现一条小鱼。
湘云自然是银质芍药花瓣。
“吾弟!莫要担心,那嬷嬷已经解决,你也可放宽心了。”
“琮三哥!你真的能改变贾府吗?”
“三哥哥!你当初说非去不得,可有后悔?我想让你陪我画画、玩闹……。”
“闪哥哥!快回来可好?我感觉好累。”
众女的心思,只能倾诉在被困的闺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