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优有点儿慌，如果不是出了大事师姐不会这样反常。她做事一向沉稳。

“爹可能出事了。”泪在眼睛里转了几圈，终于流了出来。

白小优用自己的袖子在她脸蹭了蹭：“别哭，有事说事。”

甘铃儿说不出来，拉着她往外跑。

白小优毫无防备，险些摔倒。

一路跌跌撞撞地到了前厅门外，甘铃儿指了指里面。

偷听？

白小优惊讶地用眼神询问。

不用偷，房门隔音不好，里面人说话声音虽不大，外面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消息准确吗？”张无寅的声音嘶哑，与平时不同。

另一个声音回答：“我堂哥在府衙里当师爷，他说的话不会错。”

“我该怎么跟两个孩子说？”

“这事儿瞒不住，照实说吧！”

屋内片刻的安静。

“还是等等吧！兴许师弟没事，过两天就回凤鸣谷了。”

“皇上都驾崩了，给皇上治病的大夫还能好吗？听说全都陪葬了，话说回来，甘神医去皇宫的事两个姑娘真的一点儿不知道？”

“嗯，我……”

身边的人突然伸手去推门，白小优想拦已经来不及。

甘铃儿冲了进去，哭着说：“师伯，我爹怎么了？”

屋里的两人呆若木鸡，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张无寅上前拍了拍甘铃儿的肩，痛心道：“既然都听到就不瞒你了。”

白小优脑子里空白一片，比甘铃儿强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