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军华北派遣军在这长期的战争消耗下,终于不堪重负,为了改变这被动的局面,他们倾其兵力,开始了那场残酷的“五?一”大扫荡。
陈宁的锦衣卫独立卫所也顺应形势,以连所为建制分散行动了。
这段时间,陈宁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虎,空有一身本领,却无处施展,他整天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郁闷和无奈。
“这算什么事儿?”
陈宁常常自言自语道。
“不是东边拔了个炮楼,就是西边扒几截铁轨,这哪像主力部队?和那些游击队有什么两样?”
陈宁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抽打在路边的草丛上,仿佛那些杂草就是他心中的不满。
陈宁好酒,这在锦衣卫中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论起酒量,连他自己也闹不明白到底有多大量。
有时候,心情不好时,仅仅二三两酒下肚,他便觉得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而心情好时,哪怕喝上一斤,他依然能精神抖擞地把鬼头刀耍出一片花来,那刀法如行云流水,让人惊叹不已。
监军赵刚原先可是滴酒不沾的,在他看来,喝酒会影响一个人的理智和判断力,尤其是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保持清醒的头脑至关重要。
然而,他终究还是架不住陈宁的纠缠。
陈宁每次见到赵刚,都会拍着他的肩膀,一脸坏笑地说:“老赵啊,不喝酒的人靠不住。你想想,咱们在这战场上拼死拼活的,要是连这点乐趣都没有,那活着还有啥意思?还有,知识分子要和工农群众相结合,拿什么结合?我陈宁实在想不出除了酒还能有些什么。”
赵刚起初还会和他争论几句,可后来发现,与其和他在这喝酒的问题上争论不休,还不如一块儿喝算了,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原则问题。
于是,在陈宁的“威逼利诱”下,赵刚也开始尝试喝酒。
起初,他只是浅尝辄止,那辛辣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皱眉。
但慢慢地,在陈宁的不断鼓励下,他竟也练出了些酒量。
每次喝酒时,赵刚都会看着陈宁,无奈地摇摇头:“老陈啊,我这是被你带坏了。”
陈宁却哈哈大笑:“这才对嘛,喝酒也是一种战斗,能让我们在这艰难的日子里放松放松。”
在一次短暂的休整期间,陈宁和赵刚坐在一个简陋的营帐内,桌上摆放着几壶酒和一些简单的下酒菜。
陈宁拿起酒壶,给自己和赵刚各倒了一杯,然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抹了抹嘴,看着赵刚说:“老赵,你说这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们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把女真军赶出我们的土地?”
赵刚放下酒杯,微微叹了口气:“老陈,这战争的局势变幻莫测,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胜利的。”
陈宁苦笑一声:“坚持?我当然会坚持,只是这每天干的这些事儿,实在是让我憋屈。我渴望一场真正的战斗,一场能让我们扬眉吐气的战斗。”
此时,营帐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一名士兵匆匆跑进来,向陈宁和赵刚报告:“卫长,监军,我们得到消息,女真军在附近有一支运输队,物资丰富,但是护卫也很严密。”
陈宁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声说道:“这是个机会!我们不能放过。”
赵刚也站起身来,微微点头:“嗯,不过我们要小心行事,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
陈宁兴奋地拍了拍赵刚的肩膀:“老赵,这次我们一定要干一票大的,让那些女真鬼子知道我们的厉害!”
于是,陈宁和赵刚开始召集手下的军官,商讨这次突袭女真军运输队的计划。
他们在地图上仔细研究着运输队的行进路线和护卫情况,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这场突袭行动,对于陈宁和他的锦衣卫独立卫所来说,或许是一个改变现状的契机,也或许是一次充满危险的挑战。
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决定放手一搏,为了那心中的荣誉和胜利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