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子府出来后,陈宁拖着那具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地朝着自己的住处挪移。
陈宁的内心是崩溃的,他只是在通宵改方案啊,困得实在受不了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咋就到了这个地方了?还莫名的卷入了夺嫡之战,这什么鬼啊?
好在陈宁还有幸获得自己的每日情报系统,所有情报快人一步。
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枷锁,身子微微佝偻着,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弯了脊梁。
陈宁轻轻推开房门,屋内的烛火在穿堂风的吹拂下摇曳不定,昏黄的光影在墙壁上晃荡跳跃,使得整个房间显得愈加阴森昏暗。
只见陈宁缓缓走到椅子前,那动作迟缓而沉重,仿佛每一个关节都被铅块灌满。
当陈宁终于坐到椅子上时,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无情地抽干。
此刻的陈宁,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坚定交织的复杂神色。
陈宁,他的双目有些失神,呆呆地望着前方,思绪却早已飘远。
陈宁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一天惊心动魄的经历,那些场景如同一幅幅鲜活的画卷,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
陈宁的前世只是一个办公室的普通职员,虽然历史课中的历史典故在学校里学的很多,但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历史课本中的一行行课文啊!他一个普普通通的职员哪里亲身经历过这些?
陈宁转过头,望向窗外浓稠如墨的夜色,繁星点点闪烁,却好似这宫廷斗争中的各方势力,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
陈宁的眉头紧皱,形成了一道深深的川字纹,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透露出他内心的紧张与忧虑。
陈宁此时此刻紧了紧拳头,那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仿佛要挣破皮肤的束缚。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夺嫡之战,便是那刀山火海,我既已踏入,便再无回头之路。唯有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陈宁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而沉重。
是啊,夺嫡之战如刀山火海,他记得自己前世的历史当中,最普遍的就是皇子夺嫡,毕竟争夺继承人相比直接夺皇位,风险性要小很多,虽然嫡长子制度早已根深蒂固,但是很多特殊时候,因为皇帝偏心、或者其它皇子能力太强、还有就是皇帝对于立储君选择上的犹豫,都会引发皇位继承人争夺战,强如李唐,第一次嫡长子继承皇位也是在立国百多年之后,由此可见夺嫡之剧烈。
根据陈宁前世的记忆,如武观之乱,一场仅仅存在于史料传说中的夺嫡之争,大禹之后,其子启违背父命,发动叛变夺取统治权,建立了历史上第一个奴隶制王朝,夏王朝,同时也开启了我国世袭制的时代。
然而夏启晚年,在选择继承人上却犯了难。
因为距离嫡长子继承制度的确立还有上千年的时间,所以夏启的五个儿子就发生了惨烈的夺嫡之争。
而季子武观因为夺嫡之争也被夏启放逐,到了西河。
夏启末年,武观也许是感觉时不我待,于是在西河发动叛乱,想要效仿其父亲夏启通过兵变夺取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