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的手握着宋曦希的手,从背后抱住她,他的吻从她的唇瓣滑落到她的脖颈,紧接着他将她转过来,他的舌尖轻巧地在她的唇瓣上画着圈,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泛起一阵颤栗。
宋曦希手里的长剑就要拿不住,陆乘渊慢慢地将她手里的长剑拿下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宋曦希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变得异常敏感。
陆乘渊将人拦腰抱起,将人放在了大床上。
二人的衣服在不知不觉中滑落,陆乘渊的手掌在宋曦希的身上游走。
屋子里缠绵的鸳鸯,呼吸变得越发急促。
……
宫里。
苏银灯将各宫各处的寝具都安排好之后才回去休息。
她踏着月色,拖着疲惫的身躯进了自己休息的偏殿。
天气渐渐凉了,她每日都会派人到各宫、各处,给主子们暖床,可她回来的时候被褥都是冰冷的。
就算是放了汤婆子都没用,她巡视皇宫一圈下来,就算是放了汤婆子,等她回来的时候,汤婆子也都凉了。
苏银灯将手里的灯笼随意地往桌子上一放,神色憔悴地脱下外袍,打算漱口洗脸后就上床休息。
刚把发髻上的簪子取下来,外头就传来了一声喊叫,她就困倦地快要睡着了,这一声喊叫,吓得她手里的发簪差点掉在地上。
来人是苏银灯身边服侍的宫女梅香。
梅香惊慌失措地喊道:“尚寝大人不好了!胭脂铺子被封了!”
“被封了?”
苏银灯大惊失色,她这一铺一向规规矩矩的,从不和行会里其他的商家抢生意,每年过节也会给行会的管事头目、官府的大人们送好处,怎么会忽然间就被封了呢?
苏银灯问:“那宋曦希呢?”
“掌印夫人如今还好好的,我们的胭脂铺子被封了,掌柜的和伙计们都被抓了,没有人手再去害掌印夫人了。”
这么说,宋曦希那张花容月貌的脸还在?!
苏银灯猛地咳了两声:“怎么会这样,为何被封了?”
梅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今日原本一切都还是好好的,可忽然来了两个汉子闹事,说是我们铺子里的胭脂水粉用死了人,他们的婆娘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苏银灯攥紧了手里的帕子:“不是规定了没人不可多买,还让人登记签字了吗?”
“每人三盒,根本就不会用出什么问题来。”
梅香也是毫无头绪:“咱们铺子里的东西好,许是闺秀夫人们打发旁人来买,若真是想多用,她们总能有法子的,我们咱怎么登记签字,也总是有漏洞可钻。”
苏银灯问她:“此事查到哪里了?”
梅香说:“官府的人把伙计、掌柜的都给抓了,不过,好消息是,官府的人现在还没有查出来这胭脂铺子的东家就是您。”
苏银灯点点头:“好,不要走漏风声,这几日,你也不要再和胭脂铺子的人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