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找死嫁给了一个阉人,自讨苦吃,拦都拦不住。”
宋昔年看了一眼丫鬟春杏,问她:“说说吧,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春杏清了清嗓子,在几人目光的注视下说道:“这位掌印可凶残的很,奴婢听说,府上夜夜都会传来哀嚎声!”
“大家都猜测,陆乘渊肯定是因为他那方面不行,心里不平衡,所以才想法设法地折磨女子,以此来求得心理上的平衡。”
宋昔日缩了缩脖子,宋昔月也是听的浑身不自在。
“奴婢还听说,每天天不亮,就会抬出去一具尸体……”
宋昔年笑了,她提议道:“不如咱们打赌,看宋曦希能活几天?”
宋昔年拔下头上的发簪放在了桌子上:“我堵她大婚第二日的早上,也就是今天中午之前,最迟今晚,就会被抬出去丢到义庄去。”
义庄是大户人家埋身份卑微的死人的地方。
宋昔日掩唇一笑:“大姐姐,你也太高估她了,我赌她活不过新婚夜!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是个死人了,昨晚就已经被折磨死了!”
宋昔月连连点头:“这次我赞成五妹妹的话,我也赌她活不过新婚夜!”
宋昔年眯了眯眼睛,看向宋曦希曾经住过的院子的方向,幽幽地说:“你说,等她死了,我们要不要给她上香?好歹,姐妹一场。”
宋昔月撇了撇嘴:“上什么香?晦气的很,和她娘一样晦气。”
管家杜遮路过这里,听到了里面几人的说话。
她们声音尖细,又没有避讳旁人,来往的下人都听了到。
杜遮微微皱眉,看着相府的一切,这一砖一瓦都是用崔氏娘家的银钱建设起来的,她们用着人家的银子,却说银子原本的主人晦气。
杜遮的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摇着头走开了。
……
宋昔年等人口中的已死之人,宋曦希此刻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身下压着陆乘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