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四周的树上,透过缝隙在地板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整个房间似乎都被唤醒了。
嘭嘭嘭~
“父王,母妃,起床啦!”
稚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不耐和期待。
裴玄在听到这声音后,缓缓地睁开了他那双盛满柔情的眼睛。
他低头,轻柔地在君歌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小心翼翼地将搭在他腰间的手臂挪开,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他走到外间,拿起一件外袍,一边穿戴,一边不经意地触碰到自己身体的某一处。
喉结上一个鲜艳的咬痕暴露在空气中。
他透过屏风,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床上那个睡得正香的小女人。
封珩经常混说他的妻子如何柔情似水,哪怕在床榻上也不能用力,稍稍弄疼就哭,他都舍不得真枪实干起来,常常不尽兴又得憋着。
但是裴玄觉得他不用憋。
看来,他家习武的小女人确实与众不同。
以后得多让她锻炼……
这小女人就是野得让他发狂。
虽然弄疼也哭也娇气,但是该野的地方还是野。
关键是不会喊累。
呵~
裴玄上前打开门,只见小家伙迫不及待地想要冲进去。
他迅速地抓住了小家伙,一把抱起来,捂住他的小嘴巴,走了出去,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呜……呜……”
“妹妹……”
小家伙在裴玄的怀里挣扎着,含糊不清地说着。
这时,苏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殿下,这小郡王自己跑出来了。”
裴玄心情愉悦地放下了手,瞥了一眼怀里挣扎的小家伙,“你母妃还没醒,她太累了。”
“父王,你是不是把妹妹藏起来了?”小家伙好奇地问道。
裴玄觉得他的思维跳跃得太快了,他现在也跟不上,“哪里来的妹妹?”
他手把手带大的小家伙,如今这思维跳跃得一天一个想法。
裴初把玩着裴玄的手指头,突然一口咬了下去,“苏卿公公说昨晚父王和母妃给团团生妹妹了。”
苏卿顶着裴玄的黑眸,心头一紧,顺手牵起袖子擦拭额头上的一层冷汗,“殿下,奴才……”
小郡王,你要害死苏卿伯伯啊!
咱家偷偷告诉你,你却把咱家卖了……
裴玄一句话都没说,就将视线从苏卿身上移开。
他低头靠近裴初的小耳朵,悄声地说了几句话,裴初的眼睛亮了起来,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嗯嗯嗯嗯!”小家伙兴奋地应和着。
君歌醒来时外头的日头老高了,她揉了揉眼睛,双手摊开,旁边的位置早已凉透了。
看来早早就起来了。
君歌觉得她昨晚也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以前上大学时舍友嘴里的小黄车了。
车速也是真的刺激,就是有时候吃不消。
前些时候她是醉酒,迷迷糊糊胆子大,什么都敢做。
她记得她好像咬了口他的喉结?
然后又挠了他后背?
最后好像将他的寝衣都撕烂了!
君歌羞耻地将被子捂住自己,太野蛮了!
她明明就想做一个温柔的女人。
对,肯定是因为喝醉了。
后面酒醒了她不就是放不开了吗?所以她还是很温柔的。
但是她好像从来不知道做这事竟然还能解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