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精神病证,只有残疾证,人家精神病人的精神状态本来就不稳定了,要是再给人家发一证,上面写着精神病证,还让不让人家活了。”没骗人,白行简还真专门上网搜过。
“雾草,这么冷门的知识你都知道啊!?”白行简不科普还好,他这么一科普,刘迅的步伐退的更多了。
谁家好人会了解这种冷门知识啊?!
你这跟说出来‘众所周知杀人容易抛尸难’有很高的相似程度啊。
很难不让人引起怀疑啊。
“麻烦你们用脑子想想,我要是真的精神有问题,高考体检能通过吗?”白行简对这两个室友都无语了。
“可是高考体检好像不检查精神状态吧。”卢宇浩小声的逼逼中。
“随便你们怎么想吧,哥们清者自清。”白行简累了,懒得继续解释下去了。
“不是哥们,你说句实话,你到底有没有精神病??”卢宇浩觉得自己小心点没什么大错,谁愿意跟一个疑似精神病的室友同住一个屋檐下啊?
要是室友是个同性恋,大不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穿个带锁的铁裤衩,让他无叽可使。
可室友要是个精神病,那真的防不胜防。
不是所有的精神病都像是北电表演老师王进松抽出来人家苦茶里的橡皮筋去打你们家玻璃的。
真正的精神病人大多数都兼带个易怒症,很容易陷入狂暴状态的。
很少会有精神病人跟老王演的那么抽象的。
“我看你们俩倒是应该去青山医院看一看脑子了。”白行简收拾好了行李,铺好了床褥,就去找班主任戴望伊了。
戴望伊上午打电话说让他搬完宿舍后就去教学楼找她一趟,具体是什么事,倒是没细说。
至于刘迅跟卢宇浩这哥们俩......
哎,不提也罢。
这哥们俩真不愧是艺术生考进北电的,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他们俩没有。
昨天碍于自己是其他系学生的身份,不方便进入。
今天白行简到了门口停都不带停,大摇大摆就走进了教学楼。
昨天他后来跟着戴望伊去写转系申请书了,知道这位姐的办公室在三楼。
“伊姐。”
喊一声姐很正常,戴望伊今年刚大四毕业,满打满算比自己大四岁,喊姐肯定要比喊老师能拉近关系,而且对方名字叫戴望伊,伊姐不就是一姐吗。
“没人的时候喊我姐还行,有人的时候可不兴喊我姐啊,我今年刚当班主任,得保持点威严,一个个都喊我姐,我怕我狠不下心来。”
“放心吧戴老师。”
白行简称谓转变的很快,把戴望伊也是逗乐了。
“我喊你来是跟你说一下补学费的事情。”
“补学费?”
“你看这上面。”戴望伊打开了自己xp桌面上的一个word文档,文件名是2014年北电招生章程,搜索关键词:收费标准。
上面很清楚的写着:表演、戏剧影视导演等艺术专业学费10000元每学年,其他本科专业6000元每年。
白行简报考的专业是文化产业管理,属于其他本科专业,交的学费是每年6000元。
“懂了,意思是我要把这差价4000块钱给补出来对吗?”
“是这个意思,你要不现在给你父母打个电话,让我跟他们说?”
“这就不用了,我学费都是我自己赚的片酬交的,伊姐,我身上没那么多现金,支持刷卡吗?”谁来上学往兜里揣4000块钱啊。
移动支付已经逐渐普及大街小巷了,白行简虽不至于身上不装一分钱,但也就装了一两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