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还是栽到了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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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太子爷疯了啊,让你一个永安的大小姐去当他的秘书?”
燥热的夏风扑面而来,苍绿色的香樟挤满了聒噪的蝉。
谢繁星咬着冰棍,站在罗森便利店门口的香樟树树荫下,蓝牙耳机里传出盛夏激烈的爆鸣声,盖过了蝉鸣。
“没办法,有求于人。”谢繁星探了下被棒冰冻麻的舌尖。
“那你答应他了吗?”盛夏兴奋的追问。
“答应了,等房产大会结束,我就去HX给他做秘书。”
谢繁星用纸擦了擦滴到手背的冰水,把手机放在奥迪的引擎盖上,有一搭没一搭和盛夏聊事情。
“大学毕业了,我还没去找工作。本来想回永安,现在发现永安内部已经烂透了,以我的能力暂时没办法压制那些迂腐的老股东为我卖命,还不如去HX学习学习。”
盛夏啧啧两声:“喔唷,上班秘书干,下班干秘书……”
轮到谢繁星发出爆鸣声:“盛夏!信不信老娘揍死你?”
“说真的繁星,霍擎洲对你还算不错,你会不会爱上他?”盛夏笑着八卦起来。
谢繁星迟钝地反驳:“我和他是协议婚姻,霍擎洲有喜欢的小月光了。我才不会这么傻让自己沦陷到爱情的漩涡里,以后他和小月光和好了,我就全身而退。”
盛夏附和道:“有道理,智者不入爱河,铁锅炖只大鹅。”
聊到一半,另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
谢繁星挂了盛夏的电话,接听了另一个,那边竟然通知她,可以去看守所把谢添仁给接出去了。
十分钟前。
看守所接到了京州打来的电话,那边的意思是,谢家的事不必深究。
上头领导吩咐,下面听着办就行。
政商不分家,官官相护罢了,不稀奇。
傍晚,谢繁星驱车抵达看守所,亲自接谢添仁出来。
父女俩沉默了半路,副驾驶的谢添仁先开了口:“繁星,你和梁屿琛和好了?”
谢繁星皱眉反问:“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谢添仁难得随和的笑了笑:“都是男人,我是过来人。梁屿琛那小子心里还是在乎你,年轻人嘴上说着要退婚,其实还是有余地。他等着你去说软话,床头吵床尾和,否则这事情没这么快过去。”
谢繁星泛起一阵恶心,嗤笑道:“我和梁屿琛会退婚,我没去求他,更不会说软话陪他上床。如果你奢望的是卖女求荣,劝你别太把自己这条老命当回事。”
“谢繁星,这是你一个女儿跟你爸说话的态度?真他妈贱,和你妈一样贱!”谢添仁用力拍了下扶手,唾沫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