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衣人穿梭在院子里又飞升到房梁上,武艺之高超,如黑夜里穿行的鬼,来去无踪,陆离紧随其后,随后两人飞身来到,殿外院里。此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充满杀戮之气。
陆离率先持剑攻向此人,此人刀锋锋利,招招狠辣。霎时间陆离有些寡不敌众,难以招架,瞬间落入下风,被逼到墙角,陆离再次起身攻去,使尽全身力气便勉强可以抵挡,长剑对长剑在月色中碰撞出阵阵火光,一不留神路便被他重重一脚踹到墙边瞬间嘴角流出红色血液。
文轩正要搜身,手刚刚触碰到李修的衣领处,另一把蝴蝶短刀飞驰而来,萧贺瞬间扔出长萧将蝴蝶短刀,弹飞到地上铛铛作响。
“将军,是那批杀手”,文轩脸色凝重地向萧贺说道!
随后一黑衣人手持长剑向萧贺奔驰而来,萧贺一脚踢翻地上的椅子前去抵挡,顺势飞奔而出来到院外,黑衣人紧随其后。
两人眼中都看不到任何的情绪起伏,只有生死战!
“好久没出鞘了,是该让它沾沾血了”!萧贺说道缓缓拔出藏在萧中的软剑,在月光下软剑身如明月,剑风如电光,风刃宛如冰刀般尖锐,轻轻一挥,便可划破整个长空。
萧贺没有废话,持剑直逼黑衣人而去,萧贺剑法诡异,变化多端,软剑在他手中使得行云流水,似剑和身体融合在一起,使得对方节节败退,连连后退,从对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恐惧和惊讶,此人正准备飞跃屋檐而逃,被萧贺紧随其后跃上房檐截去他的退路,萧贺毫不手软,他的目光寒冷像冰山上的雪莲,电光火石间萧贺找准机会一瞬间软剑便刺入此人胸前穿透他的身体,红色血液顺着剑尖直流而下,此人应声倒下重重砸在院子地板上,神色中尽是不可思议,带着惊恐看向萧贺而倒下。
殿内文轩刚刚从李修身上搜出图纸,图纸在他手上只几秒的时间,他还并未将图纸收藏好,瞬间一把长剑向他飞驰而来,夺闪不及肩部被刺中,左肩臂有鲜血流出,图纸随着他的转身抽离在空中缓缓飘落在桌子一旁。
只是一瞬之间李修手下跪地求饶的众人纷纷被穿喉而亡。
文轩与那黑衣人,两人都看向桌上的图纸,同时向图纸飞奔而去,你争我夺桌子瞬间碎成两半桌腿四散而飞,文轩便落入下风,带伤的左肩让他浑身使不出力气,勉强可以抵挡此人的攻击。
黑衣人向文轩受伤的肩膀处连续挥剑而来,使得文轩应霞不接,霎时间那人便在地上找到图纸,待文轩还未反应过来此人已点燃手中的图纸,瞬间化为灰烬,文轩愤怒的跪在地上,锤胸顿足。
院外萧贺和陆离正对战另一个黑衣人,两人身法灵活,攻防有序,每一次攻击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显然对方招架不住,萧贺一个飞身跃起旋转身姿向暴风雨一样瞬间来到此人面前。
萧贺手中的软剑离黑衣人的喉咙只有0.1秒的距离可血洒当场,却被他飞身躲过,只斩下他额头的几略头发,陆离持长剑向他后方而去,而来萧贺则在正前方等待,陆离往后方持剑而来此人转身向相陆离飞身刺去,显然他更害怕萧贺而转身刺向陆离。陆离不敌被一脚踢倒鲜血从口角流出,萧贺飞身上前旋转360度后软剑刺入此人右边肩部,此人迅速撤离重新调整对战姿势。
这时殿内的黑衣人已飞身站在屋檐。吹了一个口哨示意撤退,于是飞身而下,拽起受伤的另一个黑衣人便消失在屋檐之上。
文轩追赶着跑出来,正要上前去追击
“别追了,由他去吧”!萧贺道。
文轩看着陆离受伤的手臂问他:“你没事吧?
陆离紧捂住受伤的地方回答道:“没事,死不了”。
“你呢,不要紧吧”?文轩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
文轩道:“只可惜人没抓到,图纸也被烧了”。
“这说明我们查的方向是对的,走吧,回府”!萧贺道。
陆离文轩相互搀扶着,而萧贺则走在最前面,他依旧威风凛凛,气势不减。
文君在偏殿院子里走着,想着往年的今日,母亲会为她做她最爱吃的桂花糕和晾上桂花酒,而父亲也会下厨施展手艺,做几个自己爱吃的小菜,哥哥会陪她下棋,她会穿上男装出门,茶儿会陪着她在繁华的汴京城看各种花灯表演和唱戏听曲,游逛在最繁华的街道!
而这些再也没有人会为她做了,想到这些她神色黯然,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眼睛的泪水已无法抑制的流淌下来,那双悲伤的眼睛深邃又无助,神情十分沉重。
走着走着便到了正殿一侧,她和几个男子擦肩而过,她看见几个男子正神色匆匆的离开,文君看向那个穿红衣男子的背影,他的背影像一幅山水画在夜晚的星空下修长的脊柱弯曲成一道尖而挺拔的弧线,矫健的步伐,行云流水,此人正是萧贺,只是未能看清他的正脸,文君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迟疑的站在原地很久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