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入喉,仿若点燃一团烈火,双眸瞬间绽出夺目光芒,剑势再起,恰似蛟龙出海,裹挟着排山倒海之势,剑气纵横,直逼宋燕回。宋燕回本就被之前剑招压得毫无还手之力,此刻见剑气如电,须臾间就要贯胸而过,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膝盖直打哆嗦,手中剑都拿捏不稳,几欲坠地,仿若待宰羔羊,瑟瑟发抖。
危急关头,成余长老身形仿若鬼魅,黑袍飘动间,瞬间闪现台上,双掌齐出,掌心罡风呼啸,隐隐有雷鸣之声,抵住那汹涌剑气。刹那间,二者相撞,仿若陨石撞地球,发出震天巨响,气浪滚滚散开,周围众人皆被掀得东倒西歪,桌椅翻倒,杯盘破碎,场面一片狼藉。
可饶是他有着逍遥天境扶摇境的高深修为,在这凌厉剑招下,也仿若螳臂当车,被那股剑气震得连退三四步,每一步都在地上踏出深深脚印,鞋底与石板剧烈摩擦,火星四溅,长袍下摆被劲风撕裂,猎猎作响,尽显狼狈。他稳住身形,满脸惊怒与忌惮,双眼喷火瞪着百里东君,心中暗忖:
“哼,一个毛头小子,看似毫无修为根基,竟凭这西楚剑歌将我逼至如此境地,此子留不得,这剑法也必须归我无双城,成为我城称霸江湖的利刃,巩固我无双城威名!哪怕他是百里家的人”这般想着,牙关紧咬,腮帮鼓起,满脸狰狞,仿若恶狼盯着猎物,誓要将其吞入腹中。
宋燕回捡回一命,仿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双腿一软,差点跪地。忙不迭收剑,身形踉跄退至长老身后,双手抱胸,仍心有余悸,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后怕,仿若惊弓之鸟,稍有动静便能再吓个半死。
温壶酒见状,一个箭步跳上台来,身形矫健,衣袂飘飘,仿若飞燕掠水,寒声指责:“成余长老,你身为江湖前辈,德高望重,竟这般贸然上台,坏了江湖规矩,是何道理?莫不是仗着无双城威名,肆意践踏江湖道义,将我等江湖中人视作无物?”
“今日之事,若传出去,不怕江湖人戳你脊梁骨,骂你无双城罔顾廉耻,恃强凌弱吗?”言辞间,字字如刀,锋芒毕露,直刺成余长老要害。
成余长老横眉倒竖,眼中寒意仿若实质化冰锥,能冻死人,厉喝道:“百里家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藏西楚余孽!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无双城身为江湖执牛耳者,肩负清理门户、维护江湖正统之责,自当管上一管,岂能袖手旁观,任由你等胡作非为,坏了江湖规矩!”
温壶酒毫不示弱,昂首挺胸,反唇相讥:“哼,我倒要问问,这与你何干?百里家之事,何时轮到你无双城插手?莫不是成余长老身为江湖中人,却被利欲熏心,猪油蒙了眼,还想插手朝堂之事,妄图借江湖之力,谋朝堂之私,也不怕玩火自焚,把命丢在此处,落得个身败名裂下场,成为江湖笑柄!”
正对峙间,舞剑正酣的百里东君忽似力竭,面色苍白如霜,汗水湿透后背,持着不染尘之剑直直坠落。雷梦杀本就留意着场中局势,见状眼疾手快,脚尖轻点地面,借力纵身一跃,仿若苍鹰扑兔,身姿矫健,稳稳接住百里东君,轻轻落地,仿若一片羽毛飘落,尽显不凡身手。
宋燕回仿若未睹这场变故,此刻惊魂已定,只想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转身便走,回归无双城队列,还扬声道:“百里公子剑术卓绝,这剑自当归他,今日之事,且罢了。”可见者无双城之中还是有一些好人的。
“你无双城还是要好好保护这位,如此剑心,未来甚至可以成为剑仙,小心丢了西瓜捡芝麻。”温壶酒看了宋燕回一眼。
“既如此,那咱便好好聊聊这西楚剑歌之事。”成余长老哪肯善罢甘休,冷哼一声,拔剑出鞘,“锵”的一声,剑鸣刺耳,仿若夜枭啼叫,剑指百里东君,满脸贪婪与决绝,仿若饿狼盯着猎物,一步一步逼近,周身气势磅礴,压迫感如乌云压顶,令周围空气都仿若凝固。
“你觊觎这剑与剑法,也不问问我答不答应!”一道雄浑之声仿若平地惊雷,百里玄然恰似鬼魅现身台上,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一袭黑衣随风舞动,仿若暗夜杀神降临,声若洪钟,带着几分不羁与豪迈,目光仿若利刃,直视成余长老。
“要不你们一块儿上,让我见识见识这江湖的腌臜是非,看看无双城到底有几分能耐,敢这般撒野!我百里玄然今日便站在此处,倒要瞧瞧,谁能从我手中夺走分毫!”言罢,仰天大笑,笑声震得四周空气都嗡嗡作响,气势如虹,仿若战神临世,威慑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