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又不是来收你保护费的,我是来你家买粮食的。我看这些泼皮无赖也就会欺负欺负你们老实人,看样子这街头上的店铺很难逃过这一劫,是不是每家每户都要向他们交保护费呀?”
“何止是我们,只要在咱们镇子里做工匠的那些人,好像也都交了保护费,今日听我家娘子还说,昨天他们竟然让张寡妇都交了钱。”
“一个普通的良家女子,他们也会去收人家的保护费吗?这不是欺负人吗?”
“秦老大不知道吗?那个张寡妇他家的男人死后,家里除了几个小的,他一个女人也没有挣钱的营生,就偷偷的在暗地里做起了那种生意,结果没想到,这几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张寡妇如果不按照定量交出保护费的话,他们就把张寡妇送官去查办,结果吓得张寡妇给他们又是下跪又是磕头,最后还是交了不少的钱。”
说到这里,粮店的老板向着店铺外面仔细看了几眼,确认自己店里就是当场这几个人之后,脸上露出一种特殊的表情,再次讲出了一句话。
“昨天晚上那几个家伙都住在张寡妇家里面了,一晚上都没有消停,张寡妇的嗓子都叫哑了。”
然后他眼光中充满着你懂我懂大家懂的意思,秦百川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按照自己的要求开始购买白米白面,而心中也开始感叹这些穷苦的老百姓,看来在这个社会里要想正常生存下去,远比后世那种平安生活残酷了许多倍。
秦百川买完了米面之后,和自己的兄弟们就返回了自己的家中。而此时的程二狗正伸着懒腰从一个破旧的房屋里走了出来,他回身看了看无奈衣衫不整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丝意犹未尽的表情,最后看着手中那一小串铜前,最后还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向着自己下一个目标走了过去。
话说这长青镇的北边那片地方,位置虽然偏僻却也不乏热闹繁华之气。尤其是镇子北部临近大山的那一段道路两边,客栈一家挨着一家,数量众多,简直数不胜数。而环绕着这些客栈的周围地带,则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玄机。在这里,无数的暗娼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一般,悄悄地散布在各个角落里。
其实在那个被封建礼教牢牢禁锢的时代里,人们的思想观念极为保守,对于女性的贞洁和名声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因此,一旦女子踏入了娼妓这一行当,就仿佛掉进了无底的泥沼深渊,无论如何挣扎都难以再脱身,她们这一生的命运似乎也就此被无情地注定。毕竟,又有哪一个出身良好、心地善良的女子,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清白无瑕的身躯当作商品来出售呢?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无情的。这些女子之所以被迫选择走上这条不归路,背后其实都有着许多让人痛心疾首而且无法逃避的苦衷。有的是因为家庭贫困潦倒,生计艰难,实在没有其他办法维持生存;有的则是遭遇了突如其来的不幸变故,失去了家园和亲人,只能四处流浪漂泊,无依无靠;还有一些甚至遭到了恶人的肆意欺凌和迫害,但由于势单力薄,无处申诉冤屈……如此种种的苦难相互交织缠绕,最终像沉重的枷锁一样压在了这些原本柔弱无助的女子身上,逼迫着她们不得不投身于这充满了屈辱和辛酸泪水的行业。
然而,尽管暗娼这一行业如同隐藏于黑暗中的阴影,无法暴露在光明之下,但她们实际上却是一群极其脆弱且无力反抗的人。不仅官府对其持续施以沉重的打击和抓捕行动,只因她们未曾向官府缴纳哪怕一文钱的赋税。与此同时,社会上那些闲散无赖、地痞流氓们,更是将这群柔弱女子视为可肆意欺凌的对象,毫无怜悯之心。
这些暗娼们每日生活在恐惧与不安之中,时刻担忧着官府突如其来的扫荡以及地痞流氓们的骚扰。她们无处申诉,无人庇护,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不公与压迫。即使偶尔有个别勇敢者试图反抗,也往往会遭到更残酷的报复,最终不得不屈服于现实的淫威之下。
现在的程二狗正在对这一片的暗娼们进行搜刮勒索,不光无偿的去侵犯他们这些人的身体,还要收取一定的钱财,美其名曰是对他们进行保护的费用,而实际上是对他们这个职业的敲诈勒索。而这些孱弱的女性除了对他这种人表示顺从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