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些群众,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猝不及防的场景吓坏了,纷纷惊恐万分、魂不附体地大声尖叫着往边上拼命躲避,如惊弓之鸟、丧家之犬。
王叔表现得极为勇猛凶悍、势不可挡,率先冲了过去,将几位接应人给狠狠撞翻在地,场面一片混乱不堪、狼藉遍野,人仰马翻、东倒西歪。
已经见血了,情况十分危急、惊心动魄,令人揪心不已、胆战心惊。
我最为佩服的还是那位光头。
在如此危急万分、千钧一发的时刻,他竟然还能够保持着最基本的冷静与理智,沉着镇定、临危不乱,冲着属下大声吼叫了一句,全然不顾其他人,他单独夹着坂田,竟然抬起一脚,极为凶狠、残暴无情地踹翻了闸道口的横杆,拖着坂田的身子,如疯了一般不顾一切、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冲得那些提前进入闸道的旅客东倒西歪、混乱不堪,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守在闸道口的女验票员已经彻底被吓傻了,她蹲在地上,抱着头声嘶力竭、歇斯底里地大声尖叫,声音都变得沙哑、破碎。
在闸道口后面那群混乱不堪的人群当中。
我看到了头上戴着鸭舌帽的卞五。
请君入瓮。
卞五正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坂田。
而留在外面那些负责接应的人员,尽管他们具备柔道的精湛身手,但鉴于之前被鞭炮吓得趴伏在地,此刻又遭王叔等人疯狂驶来的摩托车突然袭击,阵型瞬间变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刹那间便完全丧失了还手的能力,毫无招架之功、还手之力。
王叔等人也着实凶狠无比、穷凶极恶。
车撞、脚踹、棍抽,各种手段层出不穷、花样繁多,令人应接不暇。
马萍手下的几个人见状,想要冲上去帮忙支援。
但我却看到马萍嘴里说了一句什么,从她的口型判断,她应该是说:“关老娘屁事!”
而后。
我竟然惊讶地看到马萍迅速地一招手,带着手下那帮人,呼啦啦地上了车,迅速地撤离了现场,毫不留恋、决绝果断。
仗义每多屠狗辈!
现场已经混乱到了极点,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王叔他们虽然打斗起来凶狠无比、穷凶极恶,但要闹出人命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接应人员若想要进行阻拦,受伤则是难以避免的,这是必然的结果。
邮轮上的安保人员匆匆忙忙地赶来了。
王叔见状,振臂高呼、大声呼喊,招呼着手下,如同疾风暴雨一般迅速撤离,毫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
那群接应人员经过了前期的混乱,此刻其实已经能够重新组织阵型,准备进行厮杀战斗了,他们见到王叔等人离开,气急败坏、暴跳如雷,疯狂地往前追了几步,发现根本追不上,只得愤怒无比、咬牙切齿地折返回来,向邮轮安保人员大声地宣泄着心中的极度不满,怨声载道、牢骚满腹。
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
“胡子已刮!”
我顿时欣喜若狂、心花怒放,兴奋不已、激动万分,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卞五得手了!
让我意料不到的是。
那位光头和坂田竟然也返回到了闸道口外面,嘴里冲着邮轮安保人员大声吼叫,情绪激动、面红耳赤,暴跳如雷。
坂田手上仍旧提着那个密码箱,但其实已经是被卞五替换过的。
他们之所以返回,估计基于以下两点原因。
一来,他们肯定认为,宝物尚未丢失,但在码头受到了夺宝红花的威胁,必须发泄心中的强烈不满,以引起安保人员对接下来行程的高度重视。二来,此时闸道口外面有不少安保人员在,相比起极度混乱的闸道口里面,外面显然更加安全,不大可能再次出现意外状况。
光头确实经验丰富、能力一流!
这种发泄想必不会持续太长时间。
哪怕他们当中不少人受了伤,也不会再过多地纠缠不休。
对于他们而言,将驭王剑顺利地带回去,才是最为重要的核心任务。
心中憋屈到几乎要爆炸是肯定的。
但却毫无任何有效的办法。
何况。
邮轮的汽笛声已经响亮地响起,声音悠长、绵延不绝。
被吓傻了的群众,开始在安保人员的组织下,有序地进行检票,缓缓前行、不紧不慢。
坂田气得怒不可遏、七窍生烟,整张脸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指着安保人员的手不停地颤抖,愤怒至极、咬牙切齿,睚眦欲裂。
光头再一次展现了良好的大局观,他看了看手表,赶紧拉着坂田,并招呼着手下赶快进入闸道,动作匆忙、行色匆匆,心急如焚。
炮响宝成!
正在此时,杜婉玗的电话突然响起。
电话那头传来了王叔无比急促、焦急万分的声音:“大小姐,二小姐亲自来了,她带着姓裴的,在街心公园拦住了我们,人很多!”
果然!
杜婉玗听闻,先是懵了一下,随即立即说道:“别跟婉萍打……”
我马上接过了电话:“必须打!装成打不过再丢密码箱跑!”
“不能伤害婉萍!”杜婉玗在边上焦急地补充道。
杜婉玗神情非常着急,迫不及待、心急火燎地想要起身。
我却一把紧紧抱住了她。
杜婉玗那俏丽的脸庞顿时呆住了,随即泛起一片艳丽的红霞,恼怒道:“这个时候,你干什么……”
我立马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并将自己的外套迅速翻起来,将两人的头盖住,附在她耳朵边,压低声音说道:“有人!快抱住我!”
杜婉玗根本没听到声音,满脸充满了犹疑之色。
但她见我神色无比冷峻,反应很快,立马张开双手,紧紧抱住了我。
“我们的人在船上吗?”
徐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