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趾高气扬上了车。
葛老太一上车,一双三角眼往金镶玉身上一瞅,顿时不屑的啐了一口,“骚里骚气的,穿的什么东西,妖妖调调,马蚤货,小正啊,你坐这儿,别沾上骚狐狸的骚味儿。”
她把牵着的孙子往阙昭后头一放,自己坐到了金镶玉身后。
老太婆实在不讲理,照着金镶玉的座位靠背就是一脚。
小的有样学样,照着阙昭的靠背也是一脚。
大黑狗头往后一捎,汪汪汪汪~
再踢一下咬死你哦!
小正不仅不怕还伸脚去踩大黑断了的尾巴。
葛老太三角眼一横,一脚踹过来,“死狗,还敢叫!”
大黑顿时凶相毕露,龇牙咧嘴,对着葛老太狂吠。
一老一小都被震住了,终于老实了不再作妖。
车子再次启动。
葛老太还不忘对司机耳提面命,“说好了十块钱的,你可要把我们送到家门口,不然我就去橘子举报你开黑车!可别想糊弄我老太婆。”
阙昭对葛老太的厚脸皮叹为观止。
车外太阳的余晖一点点消散,五月的天六点钟一到竟然全黑了。
车里没开灯,死寂的像坟场。
只有一老一少酣睡发出的呼噜声。
突然,车停了。
司机打开车门,伸出一只肥胖的手拉着金镶玉就往车外扯。
金镶玉扒拉着靠背不愿跟他走。
拉扯间,葛老太和她孙子醒了,老太婆把孙子拉到怀里紧紧搂着,屁都不敢放一个。
后座的三个黄毛这会儿也笑嘻嘻的挤到金镶玉身边,四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实在太简单了。
不用想,就知道金镶玉被拉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副驾驶戴眼镜的小个子男犹犹豫豫说了声,“要不算了吧。”
司机和胡家三兄弟几人充耳不闻。
拉扯间,金镶玉的旗袍被撕破,露出雪白的大腿。
车里几个男人呼吸都蹙重了几分,副驾驶的小个子扒着靠背盯着金镶玉的大腿眼神火辣。
再不说半个“不”字。
葛老太嘀咕了一句,“马蚤货。”
阙昭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你们这样做不好吧?”
黑狗汪汪汪,似在附和主人。
司机狞笑连连:“呵呵,小贱人你也跑不掉。胡大胡二把人绑了一起乐呵乐呵。”
胡大从座位底下抽出一卷鱼线痴痴发笑,“来吧小美人,我会轻一点儿的。”
葛老太嘀咕一句,“活该。”
阙昭不躲不避,大黑却在胡老大绑上来的一刻张开大嘴咬了下去,
“啊!我的手!”
胡老大捂着手恨恨瞪着阙昭和大黑,他的手掌被大黑咬断了,掉落在地,没有鲜血,只有一团黑气。
“你竟然敢咬我!二弟三弟,帮我报仇!”
胡老二和胡老三放开扒拉金镶玉,两人从座位底下摸了一根铁棍就冲了过来。
金镶玉抓住机会挥舞着长指甲把司机脸挠开了花。
阙昭看着扑过来的两人,笑容消失,不笑时她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在黑暗中竟然十分可怖。
“不错不错,可入我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