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之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以后应该不会再来找她了吧?等安顿好她妈妈,她要开始新的生活。
男人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脱口而出了句脏话。
他让刘秘书去查了岑奚的新住址。
岑奚去了医院,医生看了她红肿的脚踝,叮嘱她一定不能再多走路了,至少在家躺着休息三五天,肿块才会消失,要不然以后会留下后遗症的。
等她回到家已经快天黑了,她住的老房子没有电梯,当初找房子时真没考虑到会有这种突发状况。
走到顶楼时已经浑身是汗,最后一个台阶没走稳直接整个人向前扑了过去。
男人眼疾手快伸手抱住了她。
楼道灯光昏暗,待看清面前的男人时,岑奚一把把他推开。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你跟踪我了?我不是说了我不想看见你吗?”
“你就住这儿?”男人没回答她的问题。
“我就住这儿怎么了?和宁总有关系吗?宁总这么高贵的身份当然看不上这里,所以您还是请回吧!”
“岑奚,一定要这样阴阳怪气对我说话吗?”
“那您觉得我应该怎么样和您说话?
为了给我妈妈找新的疗养院,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下午,可是他们都不肯收留我妈妈,不是床位满了就是价格高得离谱。
我今天刚出院,医生说我不能多走路,可是拜你所赐,我今天走了比平时多了好几倍的路,你告诉我,我还要什么样的态度来和你说话?”岑奚哽咽着说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和他说这么多,所有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男人赐给她的。
看着男人,心中的酸楚和愤怒缠绕心头,全身的血肉都像被割裂了一般。
她只是想把心里的委屈都哭诉出来。
男人听着她隐忍着的哭泣声,心脏处像是被刀划破了口子,疼得难以呼吸,双手拽得紧紧的。
他一把搂住她,心疼道:“岑奚,对不起!是我不好!疗养院的事我让刘秘书再帮你找。”
“我的事不劳烦宁总操心,我怕哪天宁总一个不高兴,又把我妈妈给赶出去了,您只要把身边的人管好就行!”
“岑奚,到底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男人沉声问道。
“宁宴之,你还不明白吗?不管是你还是宁家任何一个人,在我眼里,就和你做的没有区别。
宁总可以走了吗?我累了,想休息了。”岑奚冷冷地说道。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男人脸色沉了下来。
他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但是在岑奚这儿他给了她足够的忍耐。
“宁总如果不走的话,我就只好报警了!”岑奚故意威胁道。
“哼!为了赶我,都用上警察了。岑奚,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男人死死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现在真的不受他掌控了,她想跟他划清界限。
“彼此彼此!”
“你!我宁宴之这辈子也就在你岑奚面前这么犯贱!”男人说完便下楼了。
海市某处酒吧里,夏可可今天约了客户谈合作。
“夏小姐,会跳舞吧?咱们去舞池舞一个怎么样?”夏可可身旁的客户色咪咪地说道。
还一停不停地往她身上凑。
“张总,不好意思,我这人没有艺术细胞,要不我陪您喝酒吧!”
夏可可拿起酒杯倒了一杯红酒:“张总,我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