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近百平,庄严肃穆的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首长郭才永目光如炬,直视着苗岩司令,声音带着质问:“你最好给我个解释,为何没有第一时间派兵增援?”
苗岩微微抬起头,表情凝重,缓缓说出自己的推测:“首长,我怀疑赵易枫叛变了,种种迹象表明,他的行动极为可疑,先是莫名其妙连报告都不打就宣布进入实战演习,然后竟然选择以身殉国这条路,以他的头脑和实力完全可以先撤出来。”
郭才永皱起眉头,毫不犹豫地反驳道:“不可能,赵易枫接受了机械改造,他应该清楚背叛的代价,那是对身体和灵魂的深度重塑,一旦被判定叛变,他将遭受最严厉的制裁,不仅自身会被机械系统彻底摧毁,还会连累其家人,他怎么会轻易走上这条绝路?”
苗岩却坚持己见:“首长,我理解您对他的信任,但当一个人死都不怕的时候,那说明一定有某些东西或者说秘密值得他拼死守护,甚至不惜自我牺牲来抹除相关证据,我敢断定他近期一定与一些身份不明的人有过接触,甚至达成过一些协议或者某种默契,这才会导致他做出这种举动。”
郭才永陷入了沉思,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响着,仿佛在催促着他们尽快做出正确的抉择。
良久,郭才永才开口:“苗岩,你的怀疑并非毫无道理,但是你也说相关证据都被抹除了,那我们从何查起,总不能让死人开口说话吧,何况我听说他还是自爆,尸骨无存?“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能不能看出来,就看手段高低罢了,我已经让我秘书徐丽过去了,相信过不了几天会有结果的。”
“好,那我再等几天,这一天天的就不能消停会,这英雄学院计划都还没讨论完,又整出来一堆破事,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找不痛快?”
......
随着高考文化课综合科目的考试的交卷铃声响起,研军中学整个校园瞬间被喧嚣填满,顿时热闹非凡。同学们如潮水般从考场涌出,脸上的表情各异,有兴奋、有释然、有忐忑。
学生甲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与哀怨:“靠,这综合题目也太难了吧,我感觉自己像是瞎子一样,完全找不到方向,什么小鸟的上帝一定有是有羽毛的,外国人的上帝一定是外国人的神像,而华国人的神像一定是华国人的形象,说明什么,这我咋知道,我们不是唯物主义吗,选项都没有让我咋说?”
学生乙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可不是嘛,昨天的数学更是要命,那些函数、几何图形加上字母,就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异兽一样,看着就害怕。
真理组的组长何高崎推了推眼镜,虽然表情也略显凝重,但还是相对镇定一些:“确实,这次考试的难度超出了我的预期,不过大家都一样,难也不是只针对我们某个人,我断定这次高考录取分数会比往年低上一点。”
学生丙苦笑着说:“就这难度,我之前还想着冲击清北呢,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学生丁眼睛一亮,说道:“先别这么灰心嘛,虽说题难,但说不定我们都超常发挥了呢,你想啊,凭我们这群百名左右的吊车尾,要是我们真的考上了清北,那可就厉害了。”
学院丙也学院丁的话勾起了憧憬,缓缓说道:“如果能考上清北,那我们就可以在国内最顶尖的学府里深造了,在未名湖畔漫步,感受那里浓厚的学术氛围;在校园里聆听大师们的教诲,和来自全国各地的优秀学子交流探讨,想想就美好。”
方柯和他身边的叶晓晓和李国凯自然也是将同学们热火朝天的讨论声尽收耳底,不过他们对此并没有发表任何明确的看法。毕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高考确实有着非凡的意义。如果成绩优异、能够金榜题名,那将来便有机会投身于国家建设之中,用所学知识报效祖国;而即便成绩不尽如人意,未能进入理想学府,至少还可以留在父母身旁尽孝,享受天伦之乐。然而,话虽如此,高考实际上却是普通家庭子女实现阶层跨越最为便捷且相对容易的途径之一。
要想踏入清华北大这样顶尖高校的大门,无外乎两条主要路径:其一便是凭借自身在某一学科领域的卓越才能,参加诸如强基计划或是各类竞赛等选拔活动,并成功获得直接招生保送的资格;其二则是通过传统的高考方式,以过硬的分数实力脱颖而出。但显而易见的是,这两种方法绝非仅凭动动嘴巴、夸夸其谈便能轻易达成目标的。即便是像方柯这般聪慧过人,如果没有那副神秘的本命眼镜给予他特殊的助力与加持,恐怕想要顺利考入清北也绝非易事。
“怎么样,应该有把握吧?”方柯看着叶晓晓问道。
“还好吧,放平心态后,答案就自动浮现在脑子里了。”
“你呐,国凯?”
“得亏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有在复习,事实证明临时抱佛脚确实有用,好多题我都复习到了,我感觉也没啥问题。”
“你可别自我感觉良好,然后到时候还考不上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