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晓并不知情，于是回道：“你好。”

“嗯，为什么我看不见两位的等级，你们是戴了屏蔽装置吗？”

叶晓晓刚要回答，方柯拦住了她，给了一个眼神，叶晓晓秒懂，这人有问题。

“嗯，是带了。”

“好的，我换一个问题，请问你们的本命书籍上是什么？”

“这个无可奉告吧，我记得东方武馆的守则里写着除非学员自己愿意，导师不得询问学员有关本命书籍的问题。”

“这我倒是忘记了，我先道个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能给予你更好的训练环境，你愿意跟我去别的地方吗？”

这什么鬼问题，傻子才跟你去别的地方，万一到时被你卖了，哭都没地方哭啊。

“张指导，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能问两个问题吗？”

“好的，你说。”

“奇变偶不变？”

“什么？是古谚语吗？”

“那好，我换一个问题，坤拳的祖师姓什么？”

“这个我知道，是姓程吧，程宗师。”

“不对，是姓蔡。”

两个华国常识都答不出来，方柯立马意识到这张芳芳百分百不对劲，联想到爷爷说的东方武馆也不能相信，觉得这人背后可能有组织在酝酿大阴谋，于是他决定不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先与她周旋一下，找机会记下她的体貌特征再说，当然也不能排除她会易容的可能。

“张指导，我们想起家里还有事，今天就不训练了。”

张芳芳心中一凛，心想难道暴露了，我潜伏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不能在这里失了手，快想想有什么补救措施，直接动手吗，这叶晓晓不能成为目标，哪怕是要动手也轮不到她来，因为几乎不可能，在她脑海叶家肯定下了精神烙印，魅惑也不起作用，至于出手击杀她，更加是天方夜谭，更何况出手有可能让组织多年苦心经营的行动付之东流。该死，该怎么办，我才能挽回颓势，是那小子，一切都是那小子造成的，对，只要把他魅惑就好了。

“小子，看着我眼睛，我会让你感受到至高的快乐。”

还没等叶晓晓提醒，方柯抚了抚眼镜，说道：“阿姨，你没事吧，瞪这么大眼睛做什么？”

叶晓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嗔怪地瞪了方柯一眼。

怎么会，难道那小子也有精神烙印，什么时候来自强者的精神烙印这么不值钱了，怎么谁都有，该死，这下我是彻底暴露了。

方柯拉着叶晓晓的手，在张芳芳采取进一步行动之前，立马离开了东方钱塘武馆。

一路上，叶晓晓盯着方柯拉着的手，有种发自内心的开心，不自觉地偷偷嘿嘿嘿地笑了起来，甚至在方柯放手后怅然若失，然后心里的小天使说叶晓晓啊，叶晓晓，你怎么能变成恋爱脑呐，另一边小恶魔说难道恋爱脑不香吗。

关于叶晓晓的内心戏，方柯对此毫不知情，他在上了施国康的车后，立马拨通了方仁义的电话。

“爷爷，我发现东方钱塘武馆内有个敌国间谍。”

“他没有伤害你们吧？”

“没有，我想着她可能背后有组织隐藏着大阴谋就没轻举妄动，这是她的体貌特征我先发您，不过她极有可能是易容的，她真名叫裕仁芳子，另外我还发现那时段的监控也被人做了手脚，说明这武馆内内鬼不止这一个。”

“做的很好，方柯，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经验这么老道，好，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短时间你和晓晓先暂时别去武馆了，能去了我再通知你们。”

“好的，爷爷。”

方仁义挂断电话后，立马就又打了个两个内部电话过去，一个是编号华南战区部队，另一个是华国安全办公室，内容都是一样的，“目标达成，东方钱塘收网。”

方柯浑然没意识到这竟然只是一场对他的测验。

当然敌人也没察觉，自然而然地上钩了，由裕仁芳子开始，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一场针对敌国间谍组织的雷霆行动在夜色笼罩下悄然进行，结果自然是一个没跑掉，对于意图策反华国青年，甚至妄图倾覆华国的敌人必须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