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成闻言一瞪眼,呵斥道:“王祖光你小子什么意思,还会说人话不?
皇帝算个屁,汪哥压根就没放在眼里!他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天下太平着想!
要是光为个人痛快大厦早就血流成河了!你以为汪哥给你配备的是烧火棍吗?”
“我的意思是毕竟那天是我在二豹哥身边的,是我没照顾好他。我……呜呜……”
王祖光被胖子一骂,越发内疚得不知所措地嚎啕大哭起来。
汪钧被他哭得心里也堵得慌,走过去拍了拍王祖光的肩膀道:
“好了别哭了这事不能怪你,二豹跟我这么久了我知道他的性格,他就喜欢冲在最前面,这事的起因完全在我指挥失当,所以责任全在我。
我待二豹亲如手足,他现在弄成这样,我一定会对大家有个交待的,不管对方是谁!不论将来是否会血流成河!”
“大人,有您这句话我王祖光和兄弟们的这条命就都交到您手里了,将来闯刀山入火海我等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祖光你们的心意我明白,让亲卫这几天保持一级战备状态,随时候命吧!
对了,我还交待你件事,你这就去发个电报给郭庆生,让他以最快速度从附近调一大批人过来,然后……”
汪钧细细交待一番,王祖光听着连连点头……
皇宫南书房内,陈公公禀告鎏帝,吴西川等四位军机大臣求见。鎏帝微微一笑道:
“朕这不是正要上早朝吗,有什么事让他们上早朝说去。”
这次朝会汪钧一如既往的没有参与,但是今天的朝会就如一场缺席的审判,将他和奇货居推进了流言蜚语的漩涡中。
不明真相的文武百官们,都因吴西川等人提供的各种所谓的证据,对汪钧和奇货居猜忌起来。
这些证据不但指证汪钧可能就是今早进入祭坛的黑衣人的幕后指使者,
更网罗了很多证人、证词揭发了奇货居在圈地和经商过程中的各种违规操作以及贿赂各级官员的恶行,
最终将奇货居描述成只手遮天、窃取国家利益、窥探皇室机密的黑心商贾。
如果不是鎏帝以证据片面、不充分为由强行将事情暂且压下来,那么等待汪钧的将会是一场真正的审判。
接下来的几天,鎏帝并没有急着召见汪钧,几乎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还命令九门提督取消了戒严令开放城门自由出入,只是实施了宵禁加强了夜间的巡查。
奇货居在京城的所有产业倒是表现得有点反常,全部以各种借口暂时处于歇业状态。
汪钧也出人意料的保持着沉默,并没有主动现身找鎏帝做任何辩解。
奇货居的举动助长了那些有心人,从朝会上传出来的流言蜚语,更加的肆无忌惮传播起来,而且可信程度也随之越来越高。
祭坛事件发生三日后,当夜幕降临,京城外吴西川的秘密府邸里,军机处四位军机大臣又聚到了一起。
这次还多了两个同样穿便服之人,一个是九门提督雷忠德,另一个竟然是被剥夺了军权闲赋在家的太子太师鄂山。
“鄂山大人这次居然肯过来一起商议,真是出人意料啊。”裘行简既惊且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