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寒墨只是跟着月痕的节奏,细细品味这个吻的甘甜。
许久,唇分,月痕脸贴在寒墨的胸口,问;“你看到了什么?”
寒墨扶着月痕的脸贴在月痕光洁的额头说:“这个山洞,没有什么,是通着我们上次去的那个地方的,所以我们不必在过去了,也快要涨潮了 。”
月痕修长的手指在寒墨的坚硬的胸口勾画着,:“现在我们的生活被这样一波波的摧残,想要建房子可能会要很久很久才能建上,我们的婚事?!”
寒墨亲了亲月痕的额头,说:“不会,我回去就跟乔老板提议,买断他现在这个房子,我们大婚。”
月痕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出来,说:“那、都快过年了,我们要什么时候大婚啊?”
寒墨抓住月痕随处点火的手指,说:“年后,很快,超级快,我已经快要忍不住想要抱你了。”
月痕的手捂住寒墨的嘴,羞涩的笑道:“啊……,不要说,好羞耻啊。”
寒墨拿走月痕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一口将月痕的手指吃了两根,亲了亲,说:“大婚当晚,还有更羞耻的,现在我们要不要预习一下,走走过成?”
月痕的手指被寒墨吃掉时,心脏剧烈的跳,差一点就能跳出胸口了,现在寒墨又在调笑他。
月痕羞涩的在寒墨的胸口重重捶了一下,突然想起寒墨有伤在身,看寒墨没什么反应,随后逃跑。
“我不要跟你这个色鬼说了,我饿了,我要回家吃东西。”
寒墨笑笑的跟在身后。
在这个村子,寒墨是不打算建房子了,毕竟房子这个东西在一个小山村,确实没有在镇上建房方便,而且住着舒服,虽然到时候还是要回到村子里,那就到时候再说。
现在他跟月痕的婚事要紧。
经历了末世差点不能见月痕起,寒墨的心境已经变了,他要无时无刻都要保护月痕,无论什么时候。
现在的宗旨,保护月痕,给他最好的,无论是名分上,还是金钱上。
寒墨追着月痕的身影跟了出去,提醒道:“别走那么快,你没带手电筒,别摔了。”
.........
镇上,急急忙忙打理完自己老娘的事情潘良带着家丁们在镇上找了冰人,开了礼单,购置了一上午,才买够东西。
管家看了眼天空偏西的太阳劝阻道:“少爷,这个时辰了,不要去了吧?于理不合啊,还是明日来吧。”
潘良站在寒墨现在租住的房子大门外等着,等了几个时辰。
一排华贵的彩礼在这条街上排成一条长龙,路过不认识潘良的人,都纷纷投来嘲笑的目光。
这都下午了,一般都是上午来提亲的,这人,都现在这个时辰了,还站在门外!
一对夫妇路过,女人问:“怎么提亲在这个时辰啊?”
男人扶着自己怀胎十月的老婆:“可能是人家不愿意呗,一直等到这个时辰。”
女人嗑着瓜子:“也算痴情了,这样还等着,可见真心。”
男人笑道:“当初我也很真心的去提亲。”
女人又吃着糖葫芦,说;“你看看人家这丰厚的彩礼,你那个就不要跟人家比了吧?”
男人安抚自我辩证道:“这个不在于多少银两,在于心气儿,我对你是真心爱慕的。”
女人羞笑:“你吃了蜜饯吗?吃的那么肉麻。”
管家悄悄抬眼看了看潘良,再次出言劝阻:“少爷,这门婚事,老太太本就不同意,你现在这样,老太太能同意吗?”
潘良死死盯着紧闭的门,说:“成叔,您也应该知道,这么多年我是怎么照顾娘的,我什么都能从她的角度出发考虑,唯独这件事情,不行。”
管家叹气:“哎!苦了少爷了,可老太太并不觉得这一生有什么做错的!”
潘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写着浅淡的恨意:“我情愿她没有为我去争这个家的一针一线,我的出生我不能选择,
母亲为我选择了一切,她还选择灭尽所有,我的兄弟姐妹,我也不能选择,这次是我唯一的选择,不放,也不会放。”
管家看着自己家的少爷执着的神色,没有在说话。
他知道少爷的为人,为了老妇人的功德,少爷整日混迹在工人堆儿里,遭受了不少罪,接了不少人的白眼,唾弃,可少爷从没有跟那些人亮明身份,可见少爷的坚韧性格。
本来决定一辈子不娶的,第一次遇到这么一个让少爷留心的哥儿,没想到偏偏在老太太身体有好转的这几天,这位哥儿来了,来的如此明目张胆。
哎!真是世事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