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想了下,说:“我们去附近住店吧。”
文哥儿无奈的看着小不点在一堆被子里,说:“你的银两不都给了劫匪吗?”
月痕又抓起信物,:“我去空间里面拿,我的东西银子都在空间里。”
月痕说着消失在空气中。
进了空间,月痕去看了看寒墨,寒墨依旧还是那个姿势,这让月痕很担心。
难道这么几个小时人都没有醒过吗?那这个样子是不是说明他的病情恶化了?
月痕去探寒墨的额头,发现又烧了起来。
月痕突然想到,之前寒墨在泉水中退烧了,可是伤口在水中泡着,这样的真的可以吗?
他不确定,万一这样泡了出了事怎么办?
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月痕还是想将寒墨推下去,做个实验。
不过想了一下,月痕还是先将银钱送出去,再回来照顾寒大哥,否则放他一个人在泉水里,他也不放心。
月痕出去将银两在文哥儿和娘亲手里各放了一半:“银子你们拿着,有什么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寒大哥又发烧了,我要去照顾他。”
文哥儿抓住急匆匆又要进去空间的的月痕问:“我们不能进去吗?这样也省了银钱住店了。”
月痕摇头,有些不太确定的说:“寒大哥说过只有他最亲近的人才能进去,而且空间则主,你们恐怕是进不去的。”
看着这俩人,月痕为难:“你们如果真进得去,那王叔跟齐大叔怎么办啊?”
文哥儿当即喊了一嗓子:“王叔,一会儿我们不出来,你们就过来拿银钱去住店,没有店住,你们就拉着马车去齐大叔家将就一晚上。”
文哥儿对月痕得逞的挤了一下眼睛,月痕无奈,看了一眼没人照顾还在睡的小不点,抱怨道:“你不带小不点吗?心大。”
文哥儿笑笑的抓住自己儿子的手,月痕娘也抓住月痕的手臂。
结果!月痕不见了,其余人都留下了!
文哥儿跟月痕娘都呆愣愣的看着消失的空位,他们的手,还在半空中停着。
齐老爷子来掀娇门儿帘子一角儿看里面,:“你们刚才在喊啥?”
文哥儿反应过来悻悻然放下自己还在半空的手,:“额,没什么,就是月痕给我们留了银钱,我们今晚去住店吧。”
齐老爷子转头看了一眼潘良家紧闭的大门儿,:“行吧,看样子是真进不去了,先住店吧,还有个小的呢,对了月痕呢?”
月痕娘愁苦的浅笑道:“哦,不用管他,我们先去住店。”
齐老爷子听话的上车,跟王老二招呼一声去了附近的客栈。
月痕进了空间,发现文哥儿他们没有进来,也不担心,总之钱给他们留下了,吃穿不愁就成了。
月痕脱了自己的衣服,穿着内衬薄衫,十分费力的拖着寒墨进泉水中,在台阶上坐下,一刻不敢放松的抱着寒墨,让寒墨在水里飘着,生怕寒墨没知觉的滑下去,像上次一样可怎么好。
泉水虽然不是很深,但寒大哥如果滑下去,他这点力气还不够看的。
抱着寒墨在水中,被阳光照耀着,忙活了一天现在终于放松的月痕在筋疲力尽的情况下,疲乏的睡了过去。
不过双手上的力气一点点消失,怀里的寒墨一点点下滑,月痕下意识突然清醒,赶忙将寒墨抱回来。
迷迷糊糊的摸了一下寒墨的脑袋,还是很热,月痕实在困了,想到自己屁股下边儿的石阶。
将寒墨拉过来坐到自己这个位置上,随后上岸用自己的衣服系在寒墨的身上,在系自己腰上,月痕趴在被子上迷糊着睡觉了。
睡前还在想,:“就一会儿,一会儿烧不退我就拉你出来。”
想着,疲累了许久,伤心了月余的月痕喵喵,睡着了。
寒墨醒来时,月痕还在睡。
寒墨还是头晕,要起身,感觉腋窝处有什么东西牵制,顺着绳子看过去,月痕像小猫一样躺在那儿,蜷缩着。
寒墨苍白的唇上勾出幸福又庆幸的笑。
解开绳子寒墨去了房间内的药房,找了消炎的水,对了些消炎的药。
拿了消毒水,棉签,止血带,寒墨来到屋外的泉水旁,他的身体太虚了,他还需要阳光跟温暖泉水的呵护。
寒墨坐到泉水前将吊瓶挂在衣架上,做进泉水里,将止血带系在手臂上,粗粗的血管在攥紧拳头后更加凸显。
擦了消毒水,寒墨拿去针管,稳准狠的下去,一下子扎进血管里,业务相当熟练的放开止血带,贴上黏贴。
寒墨松了口气的躺在水池边闭上眼睛,疲累感使得眼皮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