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将打磨好的东西拿出来,递到月痕面前,:“打磨出来我才知道,这个就是翡翠,挺好看的,你拿去玩。”
月痕新奇的看着自己手里心形的红色小石头,喜欢的不行,调侃道:“寒大哥是要把血淋淋的心交给我了吗?”
寒墨:“没问题。”
月痕装作烫手的样子两手互相倒翡翠,好像真的烫手一样。
两人说说笑笑的回去睡觉,可谁都没有想要在进一步探讨这个问题。
月痕是怕寒墨厌烦不敢轻易在跟寒墨谈及感情的问题,不过在心底,还是会因为寒墨这个回答而兴奋到天亮才能睡得着。
寒墨不是没有心思回答,而是因为月痕的欢笑,忘记了反思对月痕的心境究竟是何种想法。
是的,月痕即使没有束发,披着头发类似电影里的贞子发型,可他的发型完全不能给他的颜值降低一分一毫。
话说回来,寒墨跟老爷子常年在山上生活,从没有接触过电影或者跟女人有过多交集,更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情,他学过很多东西,对外面的世界认知除了感情,其余什么都精通。
晚上寒墨睡得很踏实,眼中钉解决,现在他又能跟月痕好好继续从前的模式,所以很开心。
算?睡了个好觉?
梦中月痕出现在他身边,他躺在草地上,迎接一脸魅笑,并且是刚沐浴完从泉水里爬出来只身穿着一件白沙里衣服的月痕披着一头长发,美艳不可方物的爬过来。
…………
寒墨难耐的滚动喉结,想要深吸一口气来安抚放纵的心脏,不想,令他懊恼的事情,顺风顺水的发生了。
一个深呼吸,他醒了,不过幸好的是,一睁开眼,就看到月痕笑呵呵的阳光面庞就出现在自己眼中。
“寒大哥,起来吃饭了,你今天赖床喽,史无前例啊,寒大哥是不是做什么好梦了?”
寒墨眨眨眼,点头:“好梦。”
月痕:“既然是好梦,那寒大哥一定很开心吧?”
寒墨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他不知道啊,就是,不想醒啊!
寒墨:“怎么了?”
月痕扯起嘴角:“我昨晚忘记告诉你了,咱们不能去后山,因为那里有吃人的东西,我们去了会回不来的。”
寒墨起身套上外衣,问:“什么怪物?”
月痕:“据说是生活在泥巴里,有时候会拖人下去然后把人吃掉,一点点的,很可怕的,咱们这儿几个村子的人都没人敢去,以前有几个胆大的,都没见人回来过。”
月痕边说边给寒墨倒洗脸的热水。
寒墨洗了把脸,:“泥巴下面的怪物?鳄鱼吗?”
月痕天真的摇头:“不晓得。”
寒墨:“那行,我们就远远看看,晚上在去大棚里看蔬菜情况,最近天气太冷了,现在晚上要烧一次火力。”
月痕:“那晚上我陪你去。”
寒墨用完毛巾,放在盆子里洗了洗在拿出来放在脸盆架上,说:“不用,你好好睡觉,我烧完就回来,现在还不是特别冷,少烧一点,被子晚上从大棚顶放下来,棚子里面就不会冷。”
月痕L:"真的不用我吗?”
寒墨揉揉月痕的脑袋,:“不用,冬日了,你好好养着,长胖些才行,太瘦了。”
月痕娘看着吃过饭,扫完院子走出门的两人,笑的欣慰。
昨晚两人出去,她是知道的,虽然后来发生什么她不知道,但看到屋里月痕摆在柜子里宝贝着的东西,还是心形的,月痕娘就已经构思出了两人在一起时的温馨场景。
月痕娘打心底为月痕高兴,不过想起安哥儿的婚事,还有几天的时间就要办酒席,到时候又要面对大嫂,哎!一股莫名的忧伤夺走了月痕娘脸上的笑意。
寒墨跟月痕先去了田里,将大棚上的积雪扫掉,让那个大棚内都充满阳光的照耀。
随后两人就往山上去走,这一走就是一上午,这都已经是超级快的脚程了,
到了山的另一边,不,说来,也不是山的另一边,要想过山,最起码还要走上几个时辰才能过得去,这个地方更似塌陷下去的一个断崖,这条断崖。
整个塌陷下去一个椭圆形的凹坑,碎石已经消失不见了,地面上也能看出石头的棱角,但上面已经有了一层厚厚污泥,从断崖的周边,还是能看出周边棱角分明的石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