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摇头,:“老板娘,您这价位其实是有一点低的,别忽悠我人小,我能摆弄这东西,也就对这东西是了如指掌的。”
老板娘将金子放到秤上称重,足足四两黄金,老板娘笑嘻嘻的道:“我以后每次都送你们一个银簪子总行了吧?你瞧瞧你弟弟多喜欢啊?”
寒墨摇头:“老板娘要不要这么会算啊?一个银簪子多少钱啊?一两银子可是够我们家吃上一年的了,您这是不是有些忒会算啊?”
老板娘见寒墨确实懂这个,索性,也不糊弄人了,一甩手绢儿到寒墨脸上,故作婀娜的抚了抚发髻上的花儿,说:“你这小子,懂得还挺多,一看就是个油滑的,你放心,姐姐不会亏待你的。”
寒墨鼻息闻到那股子胭脂水粉的味道,顿时想打喷嚏,赶紧躲开一些。
而月痕身为一个将寄托与喜欢全全放在寒墨身上的人,见到女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寒墨,月痕心里有些不好受。
寒墨见这女人太能搞事情,也不屑于跟她磨叽,拉着月痕,顺走自己那块儿金子,道:“老板娘价格不公,走,咱们去别家店铺看看去,说不定价格更高呢。”
寒墨他们刚要出门儿,女人一跺脚,“哎呀,小祖宗们,我给你抬价还不行吗?”
寒墨勾勾嘴角,“既然如此,那么商家逐利,我自然也不能免俗,您先开个价我看是否合理,我们在谈其他”
老板娘,“十两,不能再高了。”
寒墨将自己的金子扔到柜台上,说:“行,我应了,以后再有金子,还找你。”
老板娘不太高兴的一甩手帕,“我可是给了全城最高的价格了,你可不能忘了我们的好,以后再送来些。”
寒墨点头,拿起柜台上老板娘说要送给月痕的银簪子往月痕头上簪,道:“老板娘,我这一走都看了一下,满城都缺黄金,如果我广泛扔出去,这个价格你都未必能拿到。”
老板娘贼溜溜的眼睛一转,寒墨给月痕簪完,仔细看了看寒墨又道:“您应该庆幸,庆幸我还没有这个念头。”
其实如果论起金子的价格,一般在八到十一两不等,狗头金的价格能要到十两也算不低了,但综合这个城各饰品店的金子饰品匮乏的成都来看。
这个价格也不算太高,再有,寒墨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手里有金子,他想要一点点让自己立于十里八村最有钱的人家儿。
这样,才能做常青树。
月痕看着寒墨越来越近的面容,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对方,月痕抑制不住的脸上露出笑意,面露羞涩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卷翘,微红的面颊让寒墨低眼看到的一瞬间,春心萌动。
心境如溪流激流猛进,只想好好看看这张美丽的脸,静静的观赏才好,然而这想法被老板娘的言谈给打断。
老板娘量出金子的克数推给寒墨看,“瞧瞧你的金子多少吧?算好了,我在给你拿白银。”
寒墨过去看,老板娘还念叨:“你可算好了,这算不好,算错了,你出了这个门,我可不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