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正赶上月痕他们在做饭,帮忙的几个婶子都被月痕娘留下来吃饭,还有人特地跟月痕娘提起月痕哥儿的亲事,说有合适的人,问月痕是不是有这个心思。
月痕的回答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娘兴冲冲的显摆出去了。
月痕娘道:“我先谢过几位姐妹啦,月痕这个事啊,要从月痕他爹第一次生病开始说起,那时我家没钱,请不起看病先生,当时来了一位姓寒的游医,他帮了我家大忙,救了月痕他爹,
还不要我家的钱,看到月痕之后便提起他有个儿子,和月痕年龄一般大小,就在那时定下亲事,这不是我家这房子,还有隔壁的房子都是寒墨修葺的,
人妥帖还诚实,两人相处也很好,这不寒墨也有了房子,村长这几天就要给分地了,预计明年这个时候他们就能成亲啦。”
月痕想起寒墨说的话,成亲?!八字还没一撇呢!
月痕道:“娘,这事还要从长计议,您别胡说。”
月痕娘放着盐在锅里,笑的合不拢嘴道:“看看,还害臊了。”
围着灶台的几个婶子都开始跟着合不拢嘴的夸奖起来,良婶子道:“是和咱们一起干活儿的小子吗?”
月痕娘点头,:“是啊,你们觉得怎么样?是不是长得好,我看他行事作风也正直,是个好孩子。”
月痕现在是进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无奈摇头!
白婶子笑盈盈的点头,:“那孩子是不错,刚才我还瞧着他看着月痕小哥儿痴迷来着。”
月痕听闻此事,手里的水碗差点摔了!幸好他反应够快,接住了,不然晚上可能连饭碗都不够。
月痕娘笑呵呵的道:“是啊,还是我提醒他,他才去做别的事,要不,不知道还要发呆多久呢。”
月痕心中美的不行,回头却看到寒墨提着两只鸡进来。
寒墨将两只鸡塞给月痕娘,道:“婶子,这个给您,刚巧陷阱里落了两只,咱们今天就吃了。”
月痕娘见寒墨不跟这个家见外,便连声应道:“好好好,你先去歇着,这些我们来。”
寒墨转头的功夫见月痕进了内屋便跟了进去。
月痕将自己费心费力绣好的钱袋子递到寒墨面前,说:“我见你没有,就绣了一个给你。”
寒墨拿过钱袋,看着上面针脚有些糙,花样儿勉强的绣工,就算他这个没怎么见过这些东西的人,都能看的出,这些针线活儿,是月痕并不擅长的东西。
寒墨手指磨挲着不算好看,但还勉强能看的花瓣儿浅笑道:“你是没怎么学过刺绣吧?”
月痕见寒墨边问边将钱袋塞进衣服胸口处,也就不与他计较了,冷硬中带了些柔顺的说:“我爹没得早,我两边兼顾,才荒废了绣工,你不喜欢就还我。”
寒墨笑盈盈的没再说什么,掏出怀里的小块儿金子,说:“我在陷阱里找到的,大约是野鸡想要逃,没逃成,将这东西蹭了出来。”
月痕本就好看的大眼睛,现下瞪的跟杏核般大小,不敢置信的贴近寒墨的手仔细的看,问:“这?是…是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