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妇人边磕着瓜子,扯闲话:“你们看看,这寡妇年轻时候就好看,拐了咱村最有文化,最好看的小子,没几年就被她克死了,现在,把着儿子不让儿子找人家儿,呵呵,现在还长本事了,倒插门都找回来了。”
另一个胖大婶扔了瓜子皮,说:“岂止啊,我看是连老婆子都搭进去了,不然谁倒插门的找这穷人家啊,哈哈哈。”
寒墨听了一会儿,顾自挑水进院子,装满一口缸,也不理会那些女人,进了门月痕在做饭,手法是挺娴熟,但做的都是青菜,大白菜屯土豆。
寒墨从空间掏出一只洗剥好的兔子放到案板上,说:“吃这个吧,婶子病重身体弱,吃些补补吧。”
寒墨说着坐下来给月痕烧柴,月痕也没说什么,默默在心底给债务清单上又填上一笔,月痕边做饭,边说,:“你别在意外面那些人说的话,都是胡说八道。”
寒墨勾钩灶里的火,说:“并没有,各过各的日子,听那些做什么。”
月痕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有数的很,说无关,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受影响?
在怎么也都要有接触,只是这些年他们娘俩,躲着,藏着,自欺欺人的各过各的日子,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什么年月都不缺喜欢欺负别人的人。
月痕将兔肉放进锅里,歉意的说:“对不起,是我家连累了你,这些本不该将你拉扯进来。”
寒墨无所谓的样子,:“别说这些,我也有用得上的地方,我跟我养父山中多年,好不容易他老人家先世了,我才解放出来,正好我在你们这儿落脚,不是挺好。”
寒墨心赶紧做拜那老头儿:老头儿,你别怪我,我就是说说。:
月痕没在说下去,做了饭,就将吃食端上了桌子。
月痕娘见到还有肉吃,当即就知道是寒墨打来的,月痕从没打过野味回来。
以前月痕爹走之后,月痕试过上山挖陷阱,也都没成功过。
这几年又因为家里的日子紧巴,连过年过节都没有吃过肉。
邻家院子里坐着的几个老娘们儿闻到肉香,也嫉妒,肉,那可是肉啊,一年到头儿能吃上两顿就是顶好的人家儿了。
胖女人一闻到这味道,魂都顺着肉香飘出来了,:“哎呦喂,真是 拐来的不错人选呢,长的好看,还能干活儿,还能打野味儿。”
胖女人身边儿的婆子白了一眼胖女人:“你说说你,这一身肉长的,全为你这张嘴上了。”
胖女人也不生气,说:“我家男人说了,能吃是福。”
“还不是因为你生了几个小子,否则你男人非的嫌你吃的多。”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看似不怎么在乎的胡侃,可心里都开始惦记上了这个长相好,又能干的小子寒墨。
但有一个顾虑,这孩子没房没马车,这以后要怎么过活呀!
当然那都是女人跟哥儿,那些对月痕不死心的也在蠢蠢欲动,以前他们觉得月痕家穷,迟早他是要选择人家儿把自己嫁了的,谁能娶到,那是各凭本事,拼财力。
现在看来不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