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干净之处,掏出怀中帕子铺在地上,往上面一坐。
单手撑着下巴思考刚刚两人说的话。
听字面上的意思,江玄晏是留着她有用,而且这种用处也不是非她不可,应该是个女人就行。
到底是什么用处?
贪图她美色这条直接pass掉。刚刚在房里她那般勾他,他都无动于衷,简直跟柳下惠没啥两样。
沈凝珠眉头紧锁,突然,脑海里闪过二人在甜水村山上的画面。
那次他中了药,然后就是别苑,他第二次与她水乳交融。算算时间,两次间隔的时间刚好是半个月。
沈凝珠心里豁然开朗,难道他那药还没解完?很有可能。
是与不是,再等半个月就知道了。如果猜得没错,那她就放心了。
不是出于责任或是占有欲非要扣下她就成,如此她只需熬,熬到他彻底解毒,不再需要她为止。
那时候她再死遁,他应该不会在意。
远处传来丝竹的声音,看来宴会正式开始了。她还从未见识过古代的舞姬跳舞呢,真想进去看一眼。
该死的狗太子,一言不合就体罚。
宴会现场歌舞升平,半个时辰后又开始吟诗作画,好不热闹,沈凝珠在树下坐的晕晕欲睡,算着惩罚时间差不多了,她也没了回宴会现场的心思。
即便坐在树荫下,时不时能吹到刮来的凉风,可繁复的宫装加上正午的太阳,一样的难熬。
这会儿,她已经香汗淋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