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这般嫌弃,又为何……
“怎么不说话?这被子都湿了,还裹这么紧作甚?”
皱眉说着一把扯开扔到地上,回头却发现沈凝珠竟衣不蔽体的坐在床上,双手抱胸傻了眼的样子看向他。
“咕噜~~~”
江玄晏突然感觉口干舌燥,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浑身窜起一股邪火,脑子有一瞬间的昏昏沉沉。
肤若凝脂,玉肩蜂腰,双腿滚圆修长,果然天生尤物。
可惜如此心机,实在令人作呕
忍不住讥讽,“沈小姐还是一如既往,这副勾栏做派都使出来了,让孤佩服。”
沈凝珠一愣,原本局促烫烧的面皮子突然凉了下来,冷冷看向他,
“你这话何意?”
他该不会以为,她今日这穿着是为了勾引他吧?狗男人哪来的脸?
“孤说错了吗?明知那天的人是孤,却故意不找上门,让孤愧疚,再当掉孤的玉佩,引孤再次出手。猜到孤占了你的身子,定会将你找回来负责。
所以才穿成这样,试图勾引孤,这点小心思,真当孤不知道?”
普信男。
沈凝珠懒得看他,起身光着脚下床,肥瘦相间的玉足弧度精美,踩在毛绒绒雪白的地毯上,竟比那地毯还耀眼夺目。
江玄晏心口微缩,黑沉的眼睛窄了窄。
“呵,花样不少,这是去哪里进修了?”
沈凝珠打开床边的柜子,取出一床被褥,再次上了床,抖开盖好。
“我不用你负责。”
“你说什么?”
“我说,不用你负责。”
男人冰山面上终于染上薄怒。皂靴缓缓走上前,附身双指捏住沈凝珠的下巴,在她面上细细打量。
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狭长的凤眼眯了眯,许久,才直起身来。
“说吧,不用负责,那你想要什么?只要合理,孤都可以满足你。”
三年了,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眉眼看向他时,里面始终藏着赤裸裸的算计,这种女人他向来是看不上的。那日遭人暗算必须纾解,又恰巧碰到她,这才……
要不是怕憋坏了身子,他才不会碰她这种货色,侍妾之位已是抬举,她竟还不知足,如此,就怪不得他了。
沈凝珠大喜,毫不客气表示她想要钱,让对方看着给。
江玄晏:“……”
以为自己听错了。
“孤允你侍妾之位,到时荣华富贵,照样享之不尽。”
沈凝珠坚定的摇头,
“民女身份低贱,配不上殿下金尊玉贵,断不敢染指殿下。民女只想要银钱,如果可以,能否再给民女一个令牌或者玉佩啥的,随便什么样的都行,只要遇到坏人能吓唬对方就成。”
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神,江玄晏心里冷笑。呵,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来人,取十万两银票过来,再随便取个令牌给她。”
“是。”
很快,东西就取来了。
江玄晏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凝珠,将装着银票的锦盒以及一块黑漆漆的令牌扔给她道:“如你所愿,日后别再让孤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