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影响他的计划,那就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是。”
赛维卡缓缓退出了房间。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希尔科一人。
他抿了口咖啡,总觉得这几天耳根子清净了不少。
说起林克。
似乎最近都没怎么来过了,以前时不时就往他这里跑,谈些有的没的。
自从上次开完会后,拒绝了他炼金男爵的提议后,这两天连人都看不着,还遭到了袭击,哈迪说那人死于枪击。
希尔科心里想着,闭目养神起来。
“嗯,是有些古怪,也许,该叫他过来问问?”
......
林克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金克斯的脑回路。
她昨晚还蔫了吧唧的,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今早起来却跟换了个人,甚至还有心思拉着林克玩游戏。
“金克斯,我觉得咱们不该这么折腾它俩......”
“有什么关系,它们都没说什么!”
“可......”
林克看着桌上两只正奋力角斗的蜗牛,觉得这一幕实在残忍,本来人家在这世上就这么彼此一对,不相爱生小蜗牛就算了,还得为一块饼干打的昏天黑地。
它们能说什么,它们也很绝望。
“我的鼻涕牛要赢了,快加油,顶翻它!”
金克斯倒没有半点心疼,一脸兴奋地呼喊着,蜗牛仿佛是被主人鼓舞,连眼神都变得凌冽起来,头上的触角往前用力猛冲。
而林克那只蜗牛相比起来气势就弱了不少,从头到尾都被压着打,壳上的座机电话都被顶翻转了。
终于,在短暂的焦灼对峙中。
可怜的小蜗牛“嘎吱”的一下,被整个顶下桌子的边缘。
林克眼疾手快一下接住。
手掌上,小蜗牛可怜兮兮地和他对视,眼角挂着两道泪痕。
“耶!我的鼻涕牛赢了!”金克斯立马将她那只蜗牛拿起来,捧在手心上高高举起,被取名叫鼻涕牛的蜗牛也很配合地昂首挺胸,露出人性化的得意表情。
“行行行,你赢了。”
林克实在没脸看,敷衍着拍手应付,又递过去一块饼干。
金克斯把饼干掰成两半,一半喂蜗牛,一半自己吃。
她心情看起来不错。
至于是不是真的不错,林克也不知道,不过看起来是这样,可能是昨晚那番话让她想通了点什么?
金克斯吃着饼干,含糊不清地说:“我们接下来再玩其他的,让它们比赛跑怎么样?赌注还是饼干!”
“不行,你还是自己看书吧,它俩已经被折腾的够久了。”林克连忙拒绝。
“可又玩不了多久......”
“晚上再玩,或者明天也行,我想了想,这几天还是在家陪你算了,一直等到地图到手再说,要不然我怕又出什么幺蛾子。”
林克昨晚沉淀下来,反思了一晚上。
回顾这几天的经历。
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那就是不能让金克斯一个人待着,但凡她是一个人,指不定就会闹点麻烦出来。
干脆就想,剩下十来天哪里也不去,就在家守着。
希尔科喊他都没用。
林克就不信还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