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具下的眼睛已经如鹰隼般直勾勾地盯着李狗蛋了,李狗蛋扎着马步开始答复:“我叫李狗蛋,是东莱王的义子。”
铁面具绕过跪地的牡丹,立在狗蛋身前,依旧带着一股汹汹气势震声问道:“谁教的你扎马步?”
李狗蛋心下转动,编了说辞:“军营里学的。”
李狗蛋的计较是,这铁面具虽说是朝廷里的人,但是敌是友未可知。如今他三两句话的功夫就直奔自己扎马步的渊源来了,保不齐是从自己这扎马步的方式上认出是大爹的传承。
万一,这人和大爹有仇呢?
李狗蛋的小心眼子立马把祸水引到这铁面具不敢招惹的地方,只说自己是军营偷师。
铁面具:“彭家军?”
李狗蛋眼眸微闪:“昂。”
谁知那铁面具直接嗤笑了一声,抬脚把李狗蛋的腿踢得更开:“学也没学成个样儿!再开点!脚尖也开!”
说罢直接扭身走了。
等巡卫的身影消失,李狗蛋收了收被踢开的大跨,嘟囔道:“谁啊,这多管闲事儿!”
牡丹已经起身了,她瞅了瞅院子中央的圭表,忠实地继续执行任务:“蛋主子,坚持一下,还得一盏茶的功夫。”
李狗蛋瞪了牡丹一眼,嘟着嘴道:“我又不是不会看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