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儿“咕咚”一声跪下了。
不是她这个社会主义好青年没骨气,任谁被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杀神杀上几次,都得像她这样滑跪!
前头半晌没有声音,李宝儿头埋在地上,心若擂鼓,大气儿也不敢出,突然听到上头哼笑了起来,然后那懒散的声音再次响起:“跪什么跪,起来,给我读读这些信件。”
李宝儿哆哆嗦嗦地站起来,看到这彭子征正歪靠在椅子里,闭目假寐。李宝儿也来不及多想以她目前这个穷苦山村小民的身份会不会识字,拿起桌上的一封信就准备听话地念给将军听。
不待李宝儿仔细辨认这信上陌生的繁体字,就听将军一声暴呵:“来人!把这个偷窥军机的细作拖下去砍了!”
举着信的李宝儿不可置信:草!又玩儿我!?
李宝儿,噶!
……
再次重生,李宝儿麻着腿站在营帐里,等着将军作画。
两行清泪从李宝儿眼角默默滑落:苍天,我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女子,不要给我安排这样诡异的角色好不好?每次死我都是真疼啊,脖子上碗大的疤,梁山好汉不怕我会怕啊。
“过来,看看。”
“好看吗?”
“不好看!”李宝儿毫不犹豫地选了B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