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你什么时候手不抖了再这么说！”

正端着杯子往嘴里送酒的托尔闻言一愣，看了看自己的手，果然还在无意识地颤动。

“放心，这真的是意外……我愿意和托尔单独谈谈，放心，我绝对没有任何恶意。”

杰斯将双手举过头顶，他现在只感觉无比地冤枉，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他都能感受到背后那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了。

“我陪你一起。”

艾克走过来，拍了拍托尔的肩膀，但却被托尔摇了摇头一口回绝。

“我没事，就这样吧，我和杰斯到三楼去，你们各忙各的。”

“不行！我说，你怎么总是对这帮上城人那么客气！他们没安好心你是知道的！”

“少说两句，爆爆……泽丽，看好她。”

托尔皱着眉头，揉了揉还在发胀的脑袋，他对这他这个越来越进入叛逆期的妹妹也有些没辙。

大概当初范德尔看蔚也是这样吧？

“啊？我？”

泽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冲着金克斯尴尬地笑了笑。

“行了，不用你为难了，小绿毛，我才懒得再管他了。”

金克斯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一眼托尔，便转身走了酒馆。

“走了！大块头！”

布里茨看了看托尔，又看了看金克斯，人模人样地思索了片刻，便站起了身，笨拙地跟在了金克斯的身后。

“咳咳……”

还在发愣的艾克，看到托尔给自己使了一个眼神，随后便心领神会，不情不愿地追了出去。

兄妹两个人闹了矛盾，居然每次都要自己来哄……

“抱歉了，杰斯先生，那是我的妹妹，她不是有意在针对你，只是我刚才那副样子……她可能有些吓到了。”

“不不，没什么。”

杰斯尴尬地笑了笑，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那一双双令他如芒在背的目光实在是让他脊背发凉。

……

……

“要喝点什么吗？杰斯。”

“不，不用了。”

杰斯坐在三楼办公室的沙发上，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这里的装饰比较简约，看起来哪怕是上城普通人家的装潢，可能都比这里华丽得多。

“介意我抽烟吗？”

“你随意就好。”

托尔点燃了烟叶，深吸了一口香烟，让自己还有些昏沉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眼睛，刚刚的能量……他的眼睛现在都感到十分干涩。

“对于海克斯……对于奥术，你还知道多少？”

“你是指哪些方面？”

“比如说，你透过海克斯能量，观察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杰斯对托尔的问题有些疑惑，但随之有些明悟。

刚刚托尔那副状态，难不成是看到了什么？

“比如？”

“无边无际，广袤的空间……星空，数不过来的星星。”

托尔揉了揉太阳穴，眼神迷离，不久之前的才刚刚看过的情形，就如同醒来之后的梦境一般，已经不太真切。

“还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