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望向冷书蕾,只见对方翘着个二郎腿,支着脑袋,身子斜靠在椅子上,心里腹诽你这不是更没坐相……
而这时,元雅总算想好了,眨巴眨巴眼睛说道:“我也不为难你,回答一个问题就行。你多久diy一次?”
元雅记忆中,冷书蕾母胎solo至今,也没见跟哪个男的走得近。
但她不信冷书蕾没性致。要是冷书蕾是那种对性冷淡的人就算了,但她写的书自己看过,里面荤段子多得很,这一桌最污的说不定就是冷书蕾。
而人总归是有生理需求的。
冷书蕾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脸上升起一股绯红,下一刻干净利落的回答道:“没——”
元雅打断她:“撒谎胖十斤!”
冷书蕾冷哼了一声:“没有就是没有。”
元雅比了个大拇指朝下的手势,长嘘一声,表示并不相信。
“该你问了。”冷书蕾别过头看向陈寻,她目光里有一种警告的意味,似乎在说:如果是太过分的惩罚游戏,要你好看!
陈寻笑眯眯:“那,一个简单的要求,把袜子脱了吧。”
元雅在一旁一阵嫌弃,“就这,就这?你的志气呢!”13年的时候,‘足控’这种网络词还不流行,所以元雅一时没想到那方面去。
冷书蕾看了一眼陈寻,和元雅不同,冷小姐懂得多想得多,她的手指在桌子上敲击得非常焦躁。
这混账,平时目光也往下看,现在又提这个要求,肯定对脚有点特殊的癖好……真变态。
冷书蕾抬起啤酒:“我喝酒。”
元雅瞪圆眼睛:“这也喝?搞毛啊,你是口渴了吧!不行,这么玩没意思,下一轮喝酒吹瓶的来。”
冷书蕾摆摆手,脸上有些微酒精的酡红:“吵死了,再来。”
第二轮,陈寻没输,但是冷书蕾抢了一拍,于是叠音了,两个人都算输。
元雅笑得很张狂:“哈哈哈哈哈哈!”
她眼睛咕噜一转,指了指陈寻,又指了指冷书蕾,笑嘻嘻道:
“男高中生,你去把小冷的袜子脱了。”
既然冷书蕾扭捏这个,她就偏提这个。
冷书蕾有些醉醺醺的,但听到了这句话,立刻反对:“不行!”
元雅摊了摊手:“奇了怪,脱个袜子要你命了。一个人拒绝不算,要是你两都拒绝,那就一起吹瓶吧,也行。”
陈寻看了看啤酒,又看了看神色冰冷的冷书蕾。
喝的酒已经不少了,再喝,就要满身酒气的回家,肯定会被刘太后说一顿。特别是老妈刚走两周回来,不能表现得太不省心。
两害取其轻,绝对不是他想脱冷书蕾袜子。
他蹭的站了起来,随后走向了冷书蕾。
冷书蕾瞪圆了眼睛,“滚回去吹瓶!”
陈寻摊摊手:“我不能满身酒气回去捱我老妈骂吧?她问起来我怎么说,说在冷老师家里喝的?”
冷书蕾依然拒绝:“我替你喝!”
看到陈寻已经蹲在身前,她便警惕的把小巧的脚往后缩了缩。
元雅在一旁起哄:“小冷,你是不是玩不起!”
冷书蕾这时酒劲上来了,脸色红红的骂道:“脚也是性器官好不好!!”
语出惊人,颇有网上荔枝姐在评论区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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