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摸狗,偷鸡摸狗!
二狗子听的是火冒三丈,现在他最不愿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你全部提走,就不给你媳妇留一些”不能发火,我就恶心恶心你媳妇。
说完还回头冲着白露讨好的一笑。
现在的他,真有些无所畏惧了。
“哼,爷心里有数”
黄三林不屑的哼了一声,都懒得回头。
名声坏了,村里待不下去了,手上又有钱,二狗子已经开始盘算着,该往哪里去了。
县城?省城?
算了,什么都不用想,坐船沿河而下,走到哪里算哪里,不过该得给自己置办一身行头了。
问题是,他如果真去镇子买衣买鞋,不就暴露自己有钱了吗。
二狗子心里很烦,遇事,竟然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心烦躁的还有白露。
她烦自己是个女儿身,想离开,身边还非得有个男人不可,这可恶的时代。
黄三林她觉得恶心。
二狗子,这枚棋子的确好用,可一想到用这枚棋子,她更觉得恶心。
虽然如此,她还是回了二狗子一个凄美的笑脸,可把二狗子心疼的哟。
打算离开了,胆子也大了:“嫂子,是不是三林哥又到镇上鬼混了,你说他咋想的。
我要是能娶个有你一半漂亮的媳妇,都愿意把她捧到手心里,不让她受半点的委屈”
“你们男人啊,都是没有得手时,口里说的天花乱坠,可一旦得了手,立刻就把以前的话忘的干干净净,稍不开心就回家拿女人出气,手里有点钱,就开始花天酒地”
二狗子一听这话,立刻觉得有门:“瞧你说的,一样的米养百样的人,黄三,打小就是个坏胚,你去村里打听打听,哪个寡妇家的门他没有敲过,就连村里刘满子家的那个寡妇,那长得,跟头野猪似的,他不一样,摸上了她家的床,信不信,不出一个月,他就会去勾引高撇子家那个药罐子,还不带眨眼的”
白露听不下去了,她怕自己恶心的吐出来。
嘭的一声就关上自己的门,拿起酒坛上的封纸,火上一烤,一行字就浮现了出来。
然后恨恨的将纸撕成了碎片,上面将她当成什么了,就没有这么糟践人的。
什么叫不惜一切代价,将卧龙山的土匪收为己用。
我呸!
还真以为我在乎那些将我卖掉的家人,我呸!